是好和尚,嘻嘻!”

    鲁智深愣在当场,他这一辈子是山岳一样的汉子,何曾被一个女娃娃亲过脸颊?当下一张黑面皮居然胀得通红起来。

    不远处,西门庆和武松看着眼前的一切,也不由莞尔。

    一旁,短打补丁汉子拿着银子,口中不住称谢。

    他得了银子不说,还白得几百斤骡肉,这好事哪里找得到?他一脸真诚,道:“大师,这……这能成吗?”

    鲁智深大袖一甩,道:“这样吧,你帮洒家把那三匹马儿洗刷洗刷,就快到阳谷县城了,这三匹马儿得漂漂亮亮才是。”

    短打补丁汉子一口答应下来,借来两只木桶飞跑着打水去了。

    鲁智深回到桌边,三人继续吃喝。

    鲁智深也听过西门庆打虎的事情,当下详细问起,西门庆也不遮掩,又吹嘘了一遍在县衙前的说辞,唬得鲁智深一愣一愣的。

    三人越聊越投机,吃完烤兔子,曹里正又送来几条腌鱼,鲁智深汁水淋漓抓起就吃,肚腹好像永远填不饱似的。

    一旁,小丫头跑来笑道:“好和尚,我爹爹把大黑马和枣红马都刷干净了,只有白龙马……那个……爹爹近不得身。”

    三人扭头看去。

    西门庆和武松大叫一声:“好马!”

    只见一匹马通体枣红色,肩高足有六尺,浑身肌肉在阳光下泛着缎子般的光泽;

    一匹乌黑如墨,脖颈修长如刀,通体上下无半根杂色,咴咴长嘶直入云霄;

    只有白龙马目露凶光,死死盯着短打补丁汉子,前蹄刨呀刨,喷着响鼻。

    短打补丁汉子一摊手,那意思是这马太凶,我也没法子洗刷。

    鲁智深哈哈大笑,对短打补丁汉子说道:“这白龙马性子最烈,我一路上都骑不得,你淋了水桶,只管远远泼干净它就是。”

    短打补丁汉子应声去了,须臾拎回两个水桶,从深井里打了水,远远泼过去,白龙马蹦跳嘶鸣却无计可施,最终还是被十几桶井水泼得干干净净。

    阳光之下,白龙马抖擞马身,水花四溅。

    众人再看白龙马,齐齐喝一声彩,赤红似火,马鬃如焰,腹侧四处旋状棕毛,眼珠里泛着琥珀色的凶光。

    西门庆和武松看着三匹马,眼睛都看直了。

    鲁智深大笑,问道:“二位可喜欢?洒家送你们两匹就是。”

    武松大喜叫道:“此话当真?”

    西门庆笑道:“如此重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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