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腿却明显瘸了!

    一个穿补丁短打的汉子飞跑着拉住青骡缰绳,好一阵安抚才让它安静下来。

    “哪个天杀的伤了我家的骡子?”补丁短打的汉子看着骡子脖颈伤口叫道。

    在他身后,还跟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旧衣破裤,赤着双脚,也奶声奶气叫道:“就是,我家的骡子值老鼻子钱了。”

    鲁智深站起身来,喝道:“一头病骡赔什么银钱?”

    四周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补丁短打汉子仗势喝道:“谁说我家骡子是病骡?你莫要混赖!”

    鲁智深打个酒嗝,大嘴一咧道:“若不是病骡,让它吃洒家一拳试试,打死了就是病骡,打不死洒家赔你银钱如何?”

    短打补丁汉子略一琢磨,喝道:“你确定,是用拳头而不是禅杖?”

    说着指了指鲁智深斜倚在石槽上的粗大禅杖。

    鲁智深一笑:“自然是用拳头。”

    短打补丁汉子叫道:“好,我这头青骡价值八两银子,你敢不敢赌?”这头青骡虽正值壮年,但市中怕也就值得五六两银子,他这是故意抬价。

    鲁智深哈哈大笑,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足有八九两重,道:“打甚鸟紧!洒家赌了,诸位做个见证如何?”

    四周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答应。

    鲁智深将银子扔在地上,站定了,大叫一声抡起钵盂大的拳头,带起一股恶风,“咚!”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夯在青骡脑门正中央!

    那骡子连哼都没哼一声,四蹄一软,口鼻窜血,“轰隆”砸倒在地,蹄子胡乱抽搐起来,几下就没了动静!

    围观的村民目瞪口呆。小丫头“哇”地哭出声,拽着父亲衣角瑟瑟发抖,含泪看向鲁智深,叫道:“坏和尚!”

    鲁智深捡起银子,铜铃般的大眼一睁,问道:“你这小丫头,不过是赌一把,洒家如何坏了?”

    小丫头哭道:“我家春天犁地,全靠这匹骡子,如今……如今你打死它,我娘还病着……呜呜!”说着,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这样啊!”鲁智深挠挠头,大跨步上前,将银子塞给短打补丁汉子,瓮声瓮气道:“洒家和你做耍子呢,说什么赌不赌的,这锭银子赔你就是。”

    他又一转头,俯下身子挤出一个笑脸,摸摸小丫头的头,道:“骡肉拿去卖,给你阿爹给你扯身新衣裳,再买双新鞋,如何?”

    小丫头破涕为笑,突然亲了鲁智深脸颊一口,道:“谢谢伯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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