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拦都拦不住。

    “不想听见我的声音就让我爸来。”白韵淡淡道。

    因着这些年的经历,还有信佛的缘故,白韵越发地心平气和,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像从前那样活泼跳脱,也不会大吼大叫。

    “你有什么事就说!你爸被你气的半条命都没了,哪有心情接你的电话?!”

    方晴看了看一旁坐着喝茶的白修贤,即使被他瞪了也毫不心虚。

    如果老公不是用来欺负和背锅的,那嫁人将毫无意义。

    “我回家过年,大概下个月回去。”

    电话那头愣了几秒,随后又是一阵破口大骂。“你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

    白韵听着那边渐渐有些压抑的呜咽声,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淡淡说:“我挂了。”

    方晴女士一生好强,白韵这辈子没见过她软弱的一面,虽然机会难得,但她可不想做安慰人的工作。

    这种事还是留给白教授去应付吧。

    夏枯草做好了早餐,很简单的煎蛋、烤面包,和牛奶。

    白韵从前没少吃他做的饭,据说是某人天赋异禀,即使是第一次做饭也让白韵吃的津津有味。

    夏枯草似乎从来没给别人做过饭,在G市时,通常只有在白修贤和方晴都不在家的时候他才会下厨,为的就是不让白韵饿死。

    白韵不大喜欢吃外卖,通常点外卖都是烧烤炸鸡奶茶类的小吃。

    “吃完饭跟我出去一趟。”

    疑惑的目光看向那清冷的如冰如玉的俊颜,他道:“爸妈……要为你接风洗尘。”

    “……好。”

    白韵心里,默默地,给萧晓记下了一笔。

    萧晓昨天才从别墅里出去,今天夏凌天和陈悄就要为她接风洗尘。这账不是萧晓的又是谁的?

    从前白韵心大,别人再怎么对她,只要说说软话,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如今心态不同了,白韵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的信念,绝不会让自己吃半点亏。

    白韵没有穿夏枯草给她挑的衣服,只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秋裤和长裙,外加一件白色毛绒的短款外套。

    她本就是底层的社会小老百姓,没必要与人争富斗艳,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长发及腰,白韵没绑,简单分出两部分到胸前,就这么走进了酒店大门。

    不出意外,夏凌天、陈悄夫妇和萧晓都在包间里等着她。

    “夏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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