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倾宇拉开门怒视傅航策:“郁延铮就是因为相信你,才受的伤。”

    昨天的事,傅航策有很大的责任,他不狡辩,直接说:“那是意外。”

    祁倾宇眸光里燃烧着荆棘:“意外在大点,他就要出事了。”

    傅航策不会小看郁延铮:“不至于。”

    郁狗中枪他昨晚冷静下来都怀疑是蓄意。

    祁倾宇气:“别在拿案子的事跟他做交易,你不行我们还以换别人。”

    “咳咳。”郁延铮掀了掀眼睑,极其嫌弃道:“吵死了。”

    祁倾宇拎着月饼水果秒怂。

    傅航策看他正气在头上,也不在激怒他,面上拽拽的,心里多少自责。

    景琒看向他:“任务受伤的?”

    傅航策收敛痞气:“切磋时不小心中招。”

    景琒不再多问。

    祁倾宇换鞋冷哼:“活该。”

    傅航策不跟他计较,对景琒说:“景少,最好劝劝郁延铮去医院。”

    艹,祁倾宇迅速换鞋,进客厅。

    傅航策转问蹙眉的景琒:“景少,愔愔今天在家吗?”

    景琒转看他点头。

    傅航策安心了。

    祁倾宇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转看冷漠脸色恹红的郁延铮,伸手又要试郁延铮体温:“你是不是烧还没退?”

    郁延铮挡开他手:“站远点。”

    祁倾宇不再听他的,站着不动。

    郁延铮敛眸看了看茶几上他和傅航策带来的,寓意团圆的月饼。

    站起身,郁延铮对三人敛着殷红沉沉的桃花眸说:“都别上来烦我。”

    景琒和祁倾宇不说话。

    关于人命的事,傅航策不得不问:“刚刚说的事。”

    郁延铮往楼上走,声哑说:“明天。”

    傅航策不再多问。

    祁倾宇转向他:“你又和他说什么了,别以为知道他的弱点,就可以一直威胁他。”

    傅航策让着他:“祁少还是自己去问吧。”

    祁倾宇磨后槽牙。

    有两人在傅航策也放心了,向景琒告辞。

    祁倾宇来句:“好走不送。”

    傅航策理解他心情,离开了愉景公馆。

    倪家,倪姚今天起的很早,想给郁延铮打电话又怕打扰他,就一直犹豫。

    现在她蹲在倪家客厅里撸猫,电话打不成,信息也发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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