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之暂且松了口气,可眉心一动,在内侍躬身请他入宫时,摇了摇头,沉痛道:“圣人有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家事不平,又如何敢上朝堂为皇上分忧?”

    闻言众人面色瞬变,尤其是叶晓莹。

    她在一旁低声说道:“好好的为何要忤逆皇上?”

    可是季晏之却没有理会她,沉沉的目光直望向父亲,低声说道:“儿子自小贫困,晓莹不嫌弃多年相陪,此刻父亲若是执意将她发卖,儿子往后与她一并离开!

    不论是为奴为仆,儿子也在所不惜!“

    将军听后身子一震,鼻子呼呼的好似风箱,只有出的气,颤抖着指着儿子,摇头叹道:“真是没出息,这样的女子怎配为妻?”

    眼眸深深地凝向妻子一眼,季晏之朗声说道:“父亲,再大的富贵,荣耀都不及妻儿在身边,儿子希望父亲能够留下晓莹,待到事情查明再行发落!”

    内侍不安望着几人,此刻渐渐地明白,拱手向着将军,“皇上因灭了萧国兴奋,急急地想见少将军,若是久侯不至恼怒起来,谁也担当不起,请尽快抉择!”

    将军瞧见儿子执着的目光,满目沧桑,神色无奈,冲着下人说道:“让叶晓莹先行回房,可是不得随意出入,你总该放心了吧!”

    季晏之和谢过父亲,回房换上了朝服入宫觐见皇上。

    听闻通传,皇上正从如山的奏折当中起身,亲自走下丹墀迎接。

    季晏之颇为惶恐,连忙跪下行礼。

    “不必了!”皇上笑嘻嘻地打量着他,拍着他的肩膀极为满意,“朕听说你的神将军的名头原是从军里开始叫起的。

    哈哈,我们中原也需要培养像你这样的少年将军,往后朕就能够高枕无忧!“

    季晏之面色羞愧,低声说道:“皇上谬赞,所谓的神将军微臣愧不敢当,不过是仗着气力大,众人给几分薄面胡乱瞎叫,传入皇上的耳中,有辱圣听!”

    瞧着季晏之谦虚,说话温和,眉宇间有着季老将军的风采。

    皇上愈看则愈喜爱,“想当初你们父子因布防图入宫,短短的几个月,此事圆满解决,只可惜将军病倒,还好你力挽狂澜!”

    说罢,不知为何突然叹了口气。季晏之颇为惶恐,不解何意。

    皇上拍着他的肩膀,摇头叹道:“近来,朕在宫中常听人说起一位故人,此人和你倒有几分联系,只不过……”

    皇上卖着关子,令季晏之的心痒痒的,想知道内情可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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