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苦着脸想要靠近,可是不时地被人推开,季敏之瞧也不瞧他一眼,依旧与众人喝得欢畅。但桌上有人起哄,

    “季敏之,还是快回去吧,谁不知道你娘将你捧在手心,难得出来一次,还三番五次的派人前来寻你回家!”

    他笑吟吟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声音带着嘲讽。

    “哼,男子汉大丈夫,喝个酒还蝎蝎蜇蜇不痛快,还不如呆在绣房里绣花呢!”

    众人都大笑起来,季敏之脸上一红,在下人再次上前时提起脚一踢,喝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快滚!”

    踉跄着站直身子,他笑着对众人说道:“别管这扫兴的东西,我们喝酒!”重又笙歌艳舞。

    下人被赶走后,守在门口不肯离开。夫人自被关后,便暗暗地令他将公子寻来。如今府中的人仰马翻,不将少爷带回去,哪有安生的日子?

    直等到中午,他喝得醉醺醺的,方才进来与随从们一起将他带回去。

    夫人叹了口气,重新回到窗边,心情黯然。儿子极少喝酒,如今的府中变天,他反而喝醉归来。

    想起季将军阴沉的面庞,心中七上八下的。令人守在外间,转身来至屋中长案桌上的花瓶前。

    踮脚用手轻轻地向右转动,有哗哗的声音自左边的的墙壁传来。墙壁上裂开一条缝,渐变渐大,待到门宽大小后方才停歇。

    夫人面露喜色。

    几十年的父亲,在他们的卧室内有间暗房,她也才是近一年得知的,本以为有着天大的秘密,收藏着大量的珍宝,最后发现不过是间办公的地方。

    明明有书房不用,却偷偷摸摸地在此处设立办公之地。

    夫人瞟了眼关紧的门,立即闪身进入暗房。一张书桌,一张椅子,除此外便是字画。季将军人前显得粗犷,背后极为心细。

    里面收拾整齐,打开抽屉,发现是一大叠的信件。一一地打开,并未发现异样,都是与友人的通信。个个都是朝中正真的人。

    她叹了口气,突然在瓷缸当中见到一副小的画卷,转之其余的收藏,小了三分之一,她拿起打开后,紧蹙眉头。

    好像是地图,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满了各种名字,疑惑不已。

    “老爷!”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夫人吓得面色一白,立即收起来,忙忙地跑出去,将门关上。

    心突突直跳。

    季将军好似在犹豫,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站立不动,望着渐渐关上的暗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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