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压迫!”

    每路过一个生肖,她便默念一声,“老鼠,猪,兔子!”心下震动,站在兔子的面前,果真见到河流像是一根银带子,飘在绿树之间。

    外面的垂柳飘扬,凉风吹拂至面庞。

    如今的景象正与母亲所言的一致,当时的她极富有感情地说起每一处的情景。每次说到生肖,倒会提到这条玉带般的河流,说到周遭的风景。

    正与母亲所说的一样。

    他不觉呆住了,好似记得的都是苦难的岁月,可是隐隐的却有些许的记忆。对,就是这儿。

    手紧紧地抓住玉栏柱上的兔子,心中思绪万千。

    他突然急急地往前,对,定还会有别的。

    待赶至祠堂内,却发现一个苍老的背影,正喃喃地自语。

    “佩瑶,二十年前若是我不出征,你就不会离我而去,我们的孩子也不会不认我,到底那些年你为何会离开府中,为何会凭空冒出我们的孩子?”

    李铁柱一时呆在原地,自叶晓莹的口中,他知道那正是母亲的名字。将军为何对之前之事一无所知,到底二十年前,他们为何会离开府中。

    隐约记得母亲说起来,因为她犯错了,不得不离开家,他是母亲唯一的倾诉的对象,几千个日日夜夜,母亲说了许多,当时的他不谙人事,能记住的寥寥无几。

    “夫人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不过说了你几句而已,你赌气离开,是想来至边疆来找我,这才出事不见了人影,何尝是你的错,全怪我!”

    声音哀戚,背影好似老了数十岁,令人瞧见后同情心泛起。

    再如何忏悔,也无法令母亲起死回生,他的心下依旧气恼,若非令她在外吃苦,自己又何尝会丢失她的记忆多年,会早早地成为没有母亲的孤儿?

    他不悦地转身。

    突然听见外面有动静,将军回转过头来,见到阴沉的脸的李铁柱,一时间愣住了,脸上讪讪的。

    抬手招呼他进来,指着前面的牌位,“供奉的正是你的母亲,你来祭拜她。”

    心思复杂,李铁柱想着离开,但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跨步入内,眼前赫然是母亲的名字,眼泪突然涌上,眼前一片白雾蒙蒙。

    “母亲!”低声呢喃着,耳畔好似响起了欢声笑语。好是他们在一起的嘻戏欢闹的声响。他们在春日里放着纸鸢,温煦的日光照射在身上,暖融融的。

    冬日的阳光下,母亲搂着他,低声细说着原先生活的美好,说着奇闻趣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