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订立新的合同。”

    胡彪吹胡子瞪眼的盯着吕飞贤看了半天,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吕飞贤对胡彪微微鞠躬:“那我去勘察现场了。”

    胡彪哼了一声,吕飞贤权当他这就是同意了,转身走向摆着点心的桌子,一边观察一边等待着悄悄脱身假扮成家丁进行侦查的时机。

    ——刚刚这小侯爷取出表的时候,好像是凭空变出来的?

    吕飞贤回想刚刚的情景。

    ——没有看见他施法从手机的云储存里取东西,而且那感觉也不是填充魔力把概念化的物品具现化。

    ——那更像是……更像是单纯的空间传送?从另一个位面传送过来,到了小侯爷手上。

    ——如果那表平时放在另一个空间,那偷起来就比较麻烦了。

    ——因为首先要制造会让小侯爷把表取出来的情景。

    ——最合适的下手时机,应该是小侯爷取出表,还没有把表链缠绕在手上的时候。

    吕飞贤一边盘算,一边把目光转向在场宾客的带来的随从们。

    他认定这些随从里还有好多和自己一样的家伙。如果这些同行中有人动手把小侯爷的胳膊切掉的话,吕飞贤有绝对的信心,把表从那同行手中抢来。

    ——可惜,我不是个弗洛伊德学派,不然的话就能教唆这帮同行去铤而走险了。

    吕飞贤带着货真价实的惋惜心情摇了摇头。

    不能把同行当垫脚石、当炮灰,实乃人生最大憾事。

    **

    马沙拉着妹子离开了来宾等候区,突然发现没什么地方可以去。

    这一层本来就是植物园,就几个大分区,此刻除开来宾等候区和给来宾的下人们用的等候区之外,就只剩下马家人的等候区和还在做最后布置的追悼会会场了。

    最尴尬的是马沙忘了,来宾等候区的门正对着电梯间开,然后签到桌就摆在电梯间,正对着电梯。

    四叔的俩遗孀正眼泪汪汪的坐在签到桌后面呢。

    马沙搂着妹子出来,正好对上俩婶婶的目光,一时间场面非常的尴尬。

    四婶先开口了:“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看起来忙碌的仆人们忘记把里面的情况通知这两位了。

    “呃,有些宵小跟着宾客混进来了,已经处理好了。”马沙搪塞了一句,继续想该把妹子拉到什么地方去。

    ——要不干脆上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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