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

    马沙已经习惯性的在说话的时候考虑怎么应对测谎了。

    小姑娘看起来直接就信了马沙的说法,她两个手掌交叉,捂住了嘴巴。

    “我绝对不会说的!”因为捂着嘴巴说的这段话,小姑娘的声音瓮声瓮气的。

    小姑娘这纯真的样子,马沙突然有了点负罪感——真的是一点点,大致相当于在小侄子15岁生日上送了他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程度的负罪感。

    “好了,今早你都听到什么了?”充满负罪感的马沙充满负罪感的问道。

    “我听到四叔的二姨太跟自己从娘家带过来的贴身丫鬟抱怨哭丧好麻烦。”

    ——哦,上来就是这么劲爆的东西,可以啊,吾妹!

    “她还说,今天化妆都要化防水装,好贵的,说四叔很抠门,总共就没送她几款防水妆。她用的还是前年的流行款。”

    马沙本来还幸灾乐祸呢,听到这里忽然有点可怜起四叔了。

    ——这二姨太的口吻,怕不是四叔头顶的帽子已经绿得发紫了。

    ——话说这小家伙是真能听,这都能听到,全家就当她小孩子不懂这些大人的事情呗?

    马沙追问:“还有呢?”

    “还有奶奶很严肃的跟你爸说,今天一定要把你拖出来参加四叔的追悼会。”

    马沙在心里给老太太点了个赞:干得好!我也觉得我应该沉痛悼念四叔。

    小姑娘扭头看着马沙:“二哥你要去追悼会吗?”

    “当然要去,四叔可是我的亲叔啊,我和四叔的感情,血浓于水!”

    小姑娘咧嘴笑了:“嘿嘿,你准备在追悼会上搞事对不对?你是准备给四叔遗像泼颜料?还是打算在追悼会上蹦迪?”

    “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马沙严肃的批评了妹妹,“我当然是去寄托哀思了。”

    马小美一脸怀疑的看着马沙:“我不信,别说我了,这楼里你看看谁信你参加四叔的追悼会能安好心。”

    ——确实,连我自己都不信。

    ——但是这个追悼会我肯定得去,而且还要好好的利用它。

    “反正你就别管了。”马沙对小姑娘摆摆手,“所以追悼会是什么时候?我准备准备。”

    “中午一点来宾开始签字进场。我妈妈专门叮嘱我,十二点要回我家楼层换衣服。我不太喜欢丧服,全是黑的,跟乌鸦一样。”

    马沙默默的记下了时间:下午一点来宾进场,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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