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重伤虚弱,那紧实分明的腹肌轮廓依然清晰可见,随着微不可查的呼吸极轻地起伏,像冰原上沉默的丘陵,透出一种脆弱又潜藏着巨大力量的美感。

    沈青的手顿了顿,指尖不小心划过那冰冷而坚硬的肌理,一种异样的触感让她耳根莫名一热。

    “咳咳……沈青!争气点!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这是病人!重伤员!”她猛地缩回手,用力甩了甩头,脸上有点发烫,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

    但眼下最要命的是,怎么救?失血过多,体温过低,没有药,没有干净的水和布,什么都没有!在这天寒地冻的山洞里,她拿什么跟阎王爷抢人?

    绝望感再次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她的心脏,越收越紧。难道费了这么大力气拖他进来,最后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自己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上。右手食指,白天被碎石划破的地方,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脑海里,白天那锅因为一滴血而变得喷香的糊糊。

    她的血……是不是……不止能改变味道?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更惊人的效果?比如……疗伤?续命?

    这个想法太疯狂,太冒险了!万一没用呢?万一起反作用呢?万一……

    可是,看着男人气息奄奄的样子,沈青知道,没有那么多万一了。常规方法是死路一条,而这诡异莫测的“金手指”,是眼下唯一的、绝望中透出的微光。

    “赌一把!”她眼底闪过一丝豁出去的狠劲,声音低哑却坚定,“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赢了姐带你躺,输了你别怨我!”

    她不再犹豫,捡起手边那柄刃口残缺的断刀,在还算干净的里衣上用力擦了擦。心一横,牙一咬,对着自己左手食指的指腹,用力划了下去!

    刺痛传来,比白天任何一次都要清晰。殷红的血珠立刻从伤口涌出,在昏暗的光线下,那红色显得格外刺眼,甚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的鲜活感。

    她屏住呼吸,将不断渗血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凑近男人苍白干裂、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血珠滴落,在他冰冷的唇上晕开一小点刺目的殷红,像绝望的雪地里,骤然绽开的一朵妖异的花。

    时间仿佛凝固了。洞内只有风声和她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几秒钟死寂般的等待,什么也没有发生。血珠就那么停留在他的唇上,冰冷而突兀,仿佛所有的希望都随之冻结了。

    就在沈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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