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隐藏在心底最深处。

    那仿佛是一种逆鳞,触之必死的那种,九年光阴匆匆而过。

    无人敢在他的面前提及,他开始疯了一样的执行任务。

    后来受伤,磕到了脑袋,等在恢复后,脑袋里再也没有属于她们过往。

    只有未婚妻与简单的记忆,也是零零碎碎的,时有时无。

    女儿的出现,给他了最大的鼓励,也让他慢慢的恢复一些。

    见到苏野时,他觉得很熟悉,零星的画面开始组装,直到这次苏野的离去。

    受到巨大的刺激,这才想起当初军营树下,那象征着心心相印的同心结。

    那也是他们曾经山盟海誓、至死不渝的爱情见证。

    仿佛还能嗅到,当初恋爱时那如胶似漆的铜臭味。

    陆轩辕哭了。

    哭得像个孤独无助的孩子,他用手抠着硬土块,生怕将盒子弄坏。

    仿佛它就是无价之宝,心尖上的宝贝,轻轻的…不敢用力。

    修长的手指,冻得僵硬,通红,甚至破皮,流血,他却浑然不觉。

    泪在流,血也在流。

    许久“……”

    许久“……”

    手电筒,被连长与指导员换了又换,想要帮忙却不敢开口,只好默默地守着。

    天已破晓,

    起床号响起的刹那,铁盒子终于被他给挖了出来,紧紧的搂进怀里。

    鲜血淋漓的手,粘在铁盒子上面,瞬间焊接在一起,凝成血冰。

    他却笑了。

    笑得那么开心,用手肘撑着雪地,慢慢的站了起来,身体踉跄一下。

    摇摇晃晃的,朝着家属院走去,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在他的身上。

    身后的影子拉得老长。

    连长与指导员有些心疼,都默默地注视着他离开,谁也不敢说话。

    陆轩辕回到家属院,并没有直接打开铁盒子,而是处理一下手上的血迹。

    他怕手上的血,将同心结弄脏了,媳妇会生气的。

    血手放进冰冷的脸盆里,水很快被染成了红色,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陆轩辕嘴角抽了抽,拿出医药箱开始消毒,用纱布包起来。

    手法不怎么好,包成了两个白面馒头,这才坐在沙发上。

    打量着铁盒子,也不知道媳妇用了啥技术,为什么铁盒子完好无损。

    就连锈迹,也是表面的,稍微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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