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那是她的命,又不是我们造成的,你可怜她,你想做好人,那把你男人借给她睡几天,给她去去火。”

    然后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嘲讽笑声。

    春凤虽然和她们同为是军嫂,虽然在这大院住着,但她没有依靠。

    没有男人疼的女人,女人都看不起。

    任谁都可以说她几句,任谁都可以拿她开玩笑。

    反正也没人在意,没人护着。

    医务室。

    医生给春凤量了体温,一看烧到了四十度。

    立刻给安排了病床,先打退烧针,然后给挂上了盐水消炎,

    这个医生不是之前给陆北霆打破伤风针的那个医生,新来的,不认识林夏,也不认识周兰。

    看春凤烧成这样,说话有点带气,

    “病人怎么烧成这样才给送过来,这应该不是烧一时半会了,你们家人都没发现吗,如果引起脑炎脑膜炎之类的疾病,可能对大脑造成损伤,那脑子可就烧坏了。”

    医生态度虽不好,但也是好意,周兰也好声好气的解释道,

    “我们不是她家人,是邻居,她们家情况特殊,就她们娘俩,孩子年龄小,要不是陆营长爱人去敲门,现在还发现不了呢。”

    医生追问,

    “她男人呢。”

    “死了。”林夏恨恨道。

    那样的男人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医生同情的看了病床上的春凤一眼,原来是军人遗孀呀,也是个可怜人,

    语气也温和了许多,

    “注意观察下情况,半个小时内要是没有退烧的情况,再去喊我。”

    谢谢医生后。

    见招弟眼睛都哭红了,林夏想带她去买点吃的哄哄她。

    她不去,连平时最喜欢吃的面包也不要了。

    小小的人儿站在病床前,比病床高不了多少,就拉着妈妈的手,守着春凤。

    别说林夏了,连给人做思想工作、接触过那么多家庭的周兰,都眼眶泛红。

    都是女人,这春凤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娘家嫌弃,婆家不待见,男人厌恶欺辱,自己又不能生,捡了个女儿吧,又是个哑巴。

    命比黄莲还苦。

    要不是现在能跟着林夏挣些钱,有个经济收入。

    不然, 真不敢想她们娘俩可怎么熬。

    招弟一个劲的哭,林夏把招弟抱起来,坐在病床前,擦干她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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