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潘的不怀好意,麋君还是别去了吧?”

    麋威摇头:“还是要见一见的。”

    “现在的局势就像棋局对弈。”

    “我下一子,他下一子,大家都按规矩来,局面才不会失控。”

    关兴目光一亮:

    “就像张良和范增两位智者在鸿门宴上的对弈?”

    麋威心想这不是某部电影魔改的情节么,史书上没有这一节啊。

    但旋即醒悟关兴说的“对弈”跟他刚刚说的是一个意思,比喻而已。

    便颔首道:“就是这样。”

    但话一出口他又醒悟过来。

    不是,大腿你怎么又用张良来类比我啊!

    我就没这水平你知道吗?

    不过这时关兴已经抓起他的手,一同往州牧府大门走。

    边走还边兴致勃勃道:

    “麋君是谋局的张良,那我就当护驾的樊哙吧!”

    麋威心中:不是,哥们!

    ……

    再次见面,潘濬换了一身正经的行头,擦干净了脸。

    说话也变得直接了当。

    “此子类父。”

    潘濬指着面色红润的关兴。

    “不管读了多少书,还是多勇少谋。”

    “但观他近日行事,颇有些章法,应该是身边多了一位智谋之士。”

    说罢,潘濬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麋威。

    麋威下意识转头看向关兴。

    结果关兴早已经在看着他。

    麋威暗叹一声,只能回头对潘濬道:

    “先生既然早就知道我等近日的作为,何不给个痛快的说法,帮还是不帮?”

    “或者说得更明白一些,先生是打算助刘还是助孙?”

    潘濬捋了捋胡子,面沉如水。

    场面冷了片刻。

    “弟子明白了。”

    麋威微微一揖,抬头又道:

    “先生召弟子来,有何吩咐?”

    潘濬这才开口:

    “麋子仲虽然为人敦厚雅正,但素来无处理实际事务的才干,不料竟能生出一个这样的儿子。”

    此言一出,麋威尚无感觉,旁边关兴已经冷哼了一声。

    然后麋威才反应过来,潘濬又在对子骂父了。

    这老登怎么老喜欢背后说人坏话啊?

    这时潘濬从袖里掏出一卷竹简。

    “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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