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中间夹杂着棒梗的哭闹和小当槐花的啜泣。院里有几个妇人围在贾家门口,七嘴八舌地劝着,但更多的是看热闹的。

    “天杀的啊!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钱和票啊!这可让我们一家老小怎么活啊!”贾张氏拍着大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妈,您别急,再好好找找,是不是放错地方了?”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透着绝望。

    “找个屁!我明明就放在炕头匣子里!没了!全没了!定是让那杀千刀的小偷给摸了去!哎呦我的老天爷啊……”

    何雨柱推车经过,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回了自己屋。他知道,好戏还在后头。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易中海那“虚弱”而“沉稳”的脚步声,在一大妈的搀扶下,从前院挪到了中院。接着,便是他那套熟悉的、带着悲天悯人腔调的“主持公道”。

    “老嫂子,你先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易中海的声音传来。

    贾张氏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哭嚎得更起劲了,添油加醋地把丢钱丢票的事说了一遍,话里话外暗示是遭了贼。

    易中海听完,重重叹了口气:“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嫂子,你们家的情况大家都清楚,淮茹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这粮本票证丢了,可是要命的事!”

    他顿了顿,提高了音量,像是说给全院人听:“咱们四合院,向来讲究个邻里互助,尊老爱幼!现在贾家遇到了难处,咱们不能看着不管!我提议,大家伙儿都伸把手,有钱的出钱,有粮票的出点粮票,先帮老嫂子一家把这难关渡过去!大家看怎么样?”

    院里一时鸦雀无声。谁家粮食都不宽裕,粮票更是金贵东西,平白无故往外拿,谁乐意?

    易中海见没人响应,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阎埠贵身上:“老阎,你是院里的三大爷,带个头?”

    阎埠贵心里骂娘,脸上却挤出难色:“老易,不是我不帮,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解成媳妇刚生完孩子,嘴多粮少,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啊!”

    易中海又看向刘海中:“老刘,你呢?你刚分了房,这可是大喜事,也帮衬帮衬?”

    刘海中胖脸一沉,支吾道:“我……我那房子还没搬呢,用钱的地方也多……再说,这丢钱丢票,也得搞清楚是不是真丢了,还是……”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怀疑贾张氏自己弄丢了或者想占便宜。

    贾张氏一听就炸了:“刘海中!你什么意思?你说我讹人是不是?我老婆子再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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