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最关键的时刻,"咔嚓"一声巨响。

    我们随着塌陷的床垫一起摔在地上,断裂的床腿可怜兮兮地歪在一边,被褥凌乱地堆在我们腰间。

    "都怪你..."陈灵捶了我一下,声音还带着未散的情欲。

    我搂着她笑得胸腔震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正好换张结实的。"

    床塌的动静惊醒了隔壁的二姐,她在门外促狭地咳嗽两声:"大清早的,注意点影响啊!"

    这下彻底睡不着了。我和陈灵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下楼。厨房里,老妈早已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蒸笼里飘出红薯的甜香。

    "灵儿,去帮妈烧火。"我轻轻推了推陈灵,趁她走向土灶时,把老妈拉到堆满柴火的角落。

    "妈,手伸出来。"我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厚实红包,又变魔术似的摸出个金灿灿的手镯。银发斑驳的老妈愣住了,任由我帮她戴上。

    金镯子在晨光中晃着细碎的光,衬着她常年劳作粗糙的手腕。老妈突然红了眼眶,用围裙角擦了擦手才敢摸镯子:"这得多少钱啊..."

    "您戴着正好。"我握住她布满老茧的手,"以后别总惦记着攒钱,儿子现在能挣了。"

    灶台边传来陈灵"哎呀"一声,这丫头果然又把柴火塞太满,灶洞冒出滚滚浓烟。老妈破涕为笑,匆忙赶去救场。

    吃完早饭,冬日的阳光正好。

    我擦了擦嘴,对陈灵眨眨眼:"走,带你去镇上逛逛。"

    镇上离村子不过十分钟脚程。我们沿着田埂慢悠悠地走,陈灵新奇地打量着两旁的水稻田,偶尔惊起几只麻雀。

    到了镇上,我径直走向一家家具店。老板正蹲在门口抽烟,见我们来忙起身招呼。

    "要张结实的床,"我意有所指地笑了笑,"加个厚床垫。"

    陈灵闻言,耳尖瞬间红透,悄悄掐了我一把。

    付完定金,我把老宅地址写给老板:"今天能送吧?"

    "放心!"老板拍着胸脯保证,"晌午就给您送去!"

    晌午时分回到家,新床已经安装妥当,实木框架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我拍拍陈灵的背:"你去睡个午觉,我出去办点事。"

    我开着车按老王给的地址来到邻镇。老王家的三层小楼前停着辆运货的面包车,他果然也是昨天刚回老家。

    我提着十条中华烟迈进院子,"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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