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眼泪就掉。”

    “我们也没让你受委屈呀?”时二婶嗓门实在控制不住,又拔高了几分。

    “你们让棠儿受委屈了,我只要感觉到委屈,也会掉眼泪。”

    “啊?那,大嫂,这衣裳真不多,以前在老宅,一年到头的衣裳可不止这个数。光是一个秋,里外就不下二十套呢,如今也就是十几件外衫。”

    “我不管从前,棠儿说了,如今内宅用度,统一由我这个大房夫人管着。既交给我了,就不能让你们这般奢靡成风。”说着,齐氏又哽咽起来。

    听到这里,时君棠想了想,转身离开了,继母已经很努力在持家了,这性子慢慢来吧。

    “姑娘,怎么走了?”火儿疑惑地道:“夫人哭得可伤心了。”

    时君棠无奈地道:“我若进去了,母亲只会哭得更厉害。”

    “为何呀?”

    “她会觉得她办事不力,竟然还要我来操心这些小事。”时君棠轻点了点火儿的额头:“你呀,空有一身的力气,旁的还得多跟小枣学一学。”

    此时,巴朵过来:“大姑娘,马车已经备好。”

    迷仙台。

    时君棠到时,卓掌柜和窦掌柜已经在了。

    桌掌柜将几日前从衙门拍下的三大世家的铺子地契递到家主面前:“大大小小一共二十五间铺子,还有十间黄金铺面皇上赏赐给了郁家,剩下的卖的卖,充公的充公。”

    窦掌柜将一本子递上:“铺子里掌柜和伙计的名录都在上面。黑圈所标者,我和卓掌柜都觉得不能留。”

    时君棠只随意一翻:“就照我们先前商量的去做。”

    “是。”

    见卓掌柜和窦掌柜两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时君棠笑问:“卓叔和窦叔对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家主,这迷仙台,你可对旁人说起过?”卓掌柜问道。

    “没有。”就算要说,她也喜欢事情有个着落之后,迷仙台刚接手,太多的事要处理。

    “连章洵公子也没提起过吗?”

    “也没有。怎么了?”时君棠放下名单录。

    她这几天忙,还没有机会跟章洵说起这件事。

    卓掌柜和窦掌柜互望了眼,卓掌柜道:“有些事还请家主对至亲也守口。非是不信任,人心似水,朝夕莫测。人活一世,能伤害自己的往往是身边亲近的人。”

    “家主,”窦掌柜道:“老朽僭越,有些话不得不讲。你如今是一族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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