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无奈七分纵容:“别问这种蠢问题。”

    时君棠揉了揉额头,无语道:“你是我堂弟,哪有堂弟这般对堂姐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堂弟自然不会这般待堂姐。如今我是章洵,倾慕于时氏族长时君棠,甘愿俯首相伴,长守左右。”

    突如其来的表白,望进章洵深邃漂亮的黑眸时,时君棠傻了下,赶紧移开眼。

    守在一旁的小枣双手摸摸脸,哎呀,她听得听得都要脸红心跳了。

    恰在此时,时勇又拿着一个小木盒进来:“公子,时宥谦那边又来人了。”

    章洵冷冽的目光扫过时勇的脸。

    时勇一脸疑惑,咋了?

    接下来直到天亮,时勇不停地拿着小盒子过来,最后一次,他感叹了句:“二夫人和三夫人戴的首饰可真多啊。”

    天还未亮,所有人都在睡梦中时,时君棠已经送着章洵出去上朝。

    直到马车消失,时君棠这才收回视线。

    就在她要回府时,一辆青帷马车停在了门口,走下来一名侍女,朝她施了一礼:“时大姑娘,我家老夫人病势沉笃,心心念念想见您一面。”

    是沈家的马车。

    “几日前方与老夫人相见,何以骤然病重?”时君棠想到那日时老夫人苍白的脸色。

    侍女眼泛泪光,声带哽咽:“老夫人郁结于心,常说这世上唯有时大姑娘最懂她心意。此番只想见您最后一面,说,说是告别。”

    时君棠想到章洵离开时所说:“时宥谦的账本还在你这里,他不会傻得自己出面。在我离开之后,他定会想用别的方法对付你。棠儿,周围虽都有我的人,但他们没法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你须得时时留心。”

    她不是坐待他人相救的女子,自有本事自保。

    更别说像沈家这种从云州就开始打交道,知根知底的人家。

    当下朝小枣递了个眼色,小枣立时会意。

    “我进去换身衣裳。”时君棠道。

    那婢子有些着急,但知道世家贵女最重仪容,只得在门外静候。

    当时君棠出来时,身边跟着的人是火儿和巴朵。

    马车一路朝着沈老夫人的别苑去。

    “姑娘,这种事,你何必亲身犯险?”巴朵道:“交给我和时康就行。”

    “他要对付的人是我,若你们去了,一击不中,只会打草惊蛇。下次他的手段必然更加隐蔽难防,我们反倒失了先机。”时君棠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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