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长,满脸和善的中年儒雅男子,时家的男子轮廓都是瘦长的,唯有他圆脸,但笑起来时又能看出是进家血脉,眼睛和堂叔们很像。

    “这位就是君棠吧?长得这么大了?记得上次相见,你才五六岁,我还抱过你呢。”时宥川脸上挂着亲昵的笑容走了过来,又对时二叔时三叔笑说:“当年我离开去京都时,这丫头还不肯撒手让我走。”

    时二叔和时三叔没笑,族老们都很给面子地笑起来,连冰凉的空气一下子变暖了。

    时君棠微笑着请六堂叔坐下了:“没想到幼时和六堂叔这般亲近,那此时堂叔回来,是来支持我做族长的吧?”

    这话一出,时宥川和族老们的笑容瞬间凝在脸上,谁也没想到时君棠这般直白地说了出来。

    时二叔和时三叔却笑了。

    时二叔道:“你这孩子,这还用说?你六堂叔一来是来支持你做时家的族长,二来嘛,就是要剩下的那些银子。他若不支持你做族长,又怎会好意思来要你银子呢?”

    时三叔点点头,满是亲昵地问道:“宥川阿弟,是不是啊?”

    一时,时君棠和二房三房都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时宥川和几位族老。

    “君棠的能力,咱们是有目共睹的,咱们如今族中的不少生意都亏了她才转负为盈。”三叔公自孙子明辉跟他说了他所管的几个庄子收入后,如今是坚定地站队。

    虚荣跟银子相比,当然是银子更为重要,明辉作为管事,一年的收入能够养得起一大家子还有余。

    一听这话,族老们和时宥川的脸色更差了。

    时宥川准备了一大通的亲情攻势,谁知道时君棠开门见山,他笑不达眼的喝了口茶:“其实咱们现在这样,也挺好,族中的大事,由族老们商量着决定,完全不影响家族的发展。是不是?”

    族老们纷纷应和。

    “堂叔,就算我做了族长,族中大事,也可以和族老们商量着来,完全不会受到影响。”时君棠浅笑。

    “你是闺中女子,女子就该安分守己在内宅,家族的事是男人的事。”

    “堂叔,闺中女子这四个字,您只对了女子两个字。我自出生便与父母和商队一起走南闯北,一身本事可不比男人差。”

    “孩子,你还是守着礼制,别僭越了。要不然,这家族怕是容不下你。”时宥川放下茶盏,亲切的笑容消失,眼神犀利地看向时君棠,随即微蹙眉。

    时君棠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与斗志,看不出丝毫的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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