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说完,齐齐看向时君棠。

    时君棠脸上挂着淡淡微笑:“二叔,二婶,三叔,三婶,先请坐下。”

    依次落座后,时君棠示意火儿将四份帛书依次给了他们。

    四人打开看完后,脸色都变了。

    “此时竟然与京都的两人也有关系?”时三爷看完简直不敢相信。

    时二爷猛地起身:“好一个时宥谦啊,竟然是他指使的崔氏。他们庶出一脉竟然妄想对我们取而代之。”他一看就明白京都那两人的盘算了,只觉得后背发凉。

    害死了大哥大嫂,嫡出这一脉就再难有出息的人,如今他们是族中最为有出息的,自然想窃而取之。

    “天呐,”时二婶看时只觉得这两人真是恶毒,听到丈夫这么说,浑身都像是没了力气般,想想都觉得后怕:“他们哪来的熊心豹子胆啊。”

    “来人,”时三婶叫来了贴身嬷嬷,厉声道:“将去年京都送来的花瓶都给我砸了,晦气,晦气啊。”

    “是。”

    时二婶一听弟妹这话,想到那边也是送了她一些玉器,哎哟,这可舍不得砸啊,但绝不会再用了,想想都觉得闹心。

    “我要找他们算账去。”时三爷气得头顶差点冒烟:“竟然觊觎我们嫡出一脉的家产。”

    时君棠静静地听着,话里话外,没有一个说起为她父亲母亲报仇的,这就是她的亲二叔和亲三叔,她如今和齐氏母子三人同舟共荣辱,不知道弟妹长大之后是否也会变成她和二叔,三叔这般的关系。

    此时,时二爷看了眼时君棠,缓缓坐下,问道:“棠儿啊,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听到这话,几人都冷静了下来看着时君棠。

    时君棠将茶盏放下,神情肃冷:“自然是将证物都呈报大理寺,请大理寺为我父母主持公道。”

    “不可。”时二爷和时三爷同时出声。

    时君棠心里冷哼了声,面上不露:“二叔和三叔还有更好的办法为我父母申冤不成?”

    时二爷一脸痛心地道:“棠儿,二叔知道你心里愤怒,但这事,万不能捅到外面去啊,要是让朝廷知道时家出了这样的事,那时家子弟以后还怎么在官场里混。”

    “是啊。如今整个云州谁不知道只有咱们时家是清正自守,时氏家训都被争相传诵。”时三爷道:“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堂弟妹们着想,为整个时家着想啊。”

    “所以,二叔三叔的意思是说,我父母的仇就这么算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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