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去婆家,看她如何嚣张。”

    时二爷点点头:“长房新买了下人吗?怎么我方才看那几个侍女面生的紧啊?”

    “我昨天和三弟妹去看这祸害时,也发现了。还有那个嬷嬷,我记得她姓金,大嫂活着时请来做那祸害的管教嬷嬷,不是早早离开了吗?什么时候又回来的?”贾氏道。

    “我也记得这个金嬷嬷。”苗氏道:“昨晚,她这张嘴可厉害了。”

    时二爷冷哼一声:“看来这个侄女瞒了我们很多事啊。”

    “再瞒,也不过几个下人而已。”时三爷道:“这些年,是我们太纵容她了,真是养了只白眼狼,竟然为了那两个继室生的与我们生分。”

    “对了,那侍医被关了柴房,正被审问呢。”苗氏低声道:“他靠得住吗?”

    时三爷道:“放心,他不会说什么。再者,时君棠毕竟才十七岁,做生意她确实在行,这审问犯人的事,差远了。”

    容与园。

    齐氏在屋里憋了好一会才敢走出去,她在这院子里住了好几年,这会突觉得陌生了,多了许多的仆役,穿着统一的靛青仆服各司其职,走路时的脚步声几乎听不见,偶有交接,简单两句。

    大家都是敛声屏气,恭肃严整。

    “夫人。”仆役朝她行礼,行完礼又去做自个的事情了。

    来到月洞门,见君兰和明琅正张望着:“兰儿,琅儿,你们在看什么?”

    “娘,我们在等长姐。”

    “大姑娘去做什么了?”

    “长姐去为我们讨公道了,娘,我们是不是做错了呀?”时君兰忧心忡忡:“会不会给长姐带来麻烦?”

    时明琅小脸也颇为紧张:“他们都好凶的,长姐会不会被欺负啊?”又说:“方才我们应该跟着长姐去的,他们要是敢欺负长姐,我跟他们拼命。”

    “讨什么公道?”齐氏问。

    时君兰和时明琅将事情说了说。

    这下齐氏急了:“你们糊涂啊,忘了你们父亲临死前的嘱咐吗?在大姑娘没有将全部产业握在手里前,要我们谨言慎行,凡事忍让三分。”

    时君棠的声音传来:“你们这是忍让三分吗?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还要后退,这不是忍,是懦弱无能!”

    “长姐。”

    “大姑娘?”齐氏关心的看着她:“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我很好。主犯时君婷,时明轩,时明泽已经去祠堂面过三日了,三日后,会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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