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静姝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愣在了原地。

    那双眼睛带着惊讶与迷惑,不带闪躲地看着顾于景。

    氤氲的光线中,睫毛卷翘成扇,一下一下全部扇入到他心上。

    目光划过她饱满而红润的唇,想到她刚才那声娇软的相公,顾于景喉结滚动,在她始料未及之时,亲了下去。

    铺天盖地的吻袭来,淳静姝下意识地推开,却被顾于景握得更紧。

    他抓住了她的两只手,直接将她抵在车厢上,缠绵亲吻起来。

    他的吻是霸道的,滚烫的,不容拒绝的,以压倒性的力量,将淳静姝束缚在他怀中,不容她抗拒分毫。

    淳静姝觉得自己如同是缺氧的鱼,没有可以找到呼吸的缝。

    在即将窒息之前,她牙齿狠狠地一咬,铁锈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

    顾于景吃痛,松开了口。

    淳静姝呼吸自由,猛然一推,却发现顾于景手上的力度根本没有减轻,依旧将她禁锢在怀中。

    “顾于景,松手!”

    “淳静姝,和我好,不好吗?”

    鲜红的血如同口脂一样,晕染在他的唇上,多了一份妖冶。

    “顾于景,你应该知道,我有相公。”淳静姝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瞪了他一眼后,又垂下了头。

    “相公?你方才也是这样喊我的。”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畔,唇间的血,沾到她的耳垂上,灼人不已,“你可知,你相公对你说了谎?”

    “什么?”

    “秋闱早就结束了,可是,他却告诉你,他还在省城参加秋闱。”

    顾于景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气息拂过淳静姝脸上,激起肌肤的涟漪。

    淳静姝想起,此前,顾于景曾问过自己丈夫在何处,那时她便说他还在参加秋闱。

    原来,他的心思竟是自那时起……

    淳静姝觉得又羞又恼,“顾于景,请你不要越界猜测,那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

    她那时没有告诉顾于景关于淳启哲的具体消息,是因为不想后续再跟顾于景有牵扯,哪知他却记到了心上。

    “与我无关?”

    顾于景嗤笑一声,轻咬着她的耳垂,“我来霁溪小镇这么长时间,你多次遇到麻烦,都没有见你丈夫出现,都是我这个外人帮你解决的,你若跟他感情这么好,那么为何在遇险时,不向他求助呢?淳静姝,你可知,你屡次三番的打扰,已经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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