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从不吝啬赏赐!”

    “是,老奴遵旨。”孙汉堂恭敬应声,伺候程治重新躺下。

    待帐内呼吸渐匀,孙汉堂才退回帐外,如同沉默的影子般侍立着,只是那低垂的眼眸深处,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悲凉。

    这几日惠帝总是睡不好,孙汉堂就亲自值守在寝殿里,玄武业被幽禁之后,孙汉堂处事更加小心,他以为凭叶家的根基是不会有什么事的,他也曾经暗示过叶大金,但没想到叶家败得如此之快。

    惠帝近来愈发多疑狠戾,他这位自太子时期就跟随左右的老人,如今虽身兼内侍监与侍卫统领二职,圣眷犹在,却也不得不更加如履薄冰。

    他甚至隐隐担忧,陛下某日会不会为了所谓的绝对忠诚,让他净身成了太监彻底绝户。

    孙汉堂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佩剑的剑柄,指尖摩挲着上面繁复精美的金丝纹络,皇帝的寝殿之内是不能带任何武器的,可孙汉堂是唯一有此特权的人。

    这金丝乃叶大金亲手所制,如今他曾经的两位故友,一个已死,一个生死不明,孙汉堂心中的担忧是越发的加重,如今身边可信之人没剩几个,能做事的人也寥寥无几,若再这么坐以待毙,可要枉对祖上嘱托。

    孙汉堂自认消息灵通,可他也想不到与京城遥遥的北疆,叶家有人还活着。

    北都府,小诊厅。

    叶婉瑜正屏息等待着武爷的下文,门外一声低沉:“武管家,您要的东西拿来了。”

    话音未落,玄武云楼已自行推门而入,他仿佛未曾看见屋内的叶婉瑜,径直走到武爷面前,递上一只古朴的木盒。

    “近日观了天象,春雨将至,过几日就可春耕了。”玄武云楼背对叶婉瑜而站。

    武爷接过木盒,眼中露出满意之色:“云楼,今年春耕便全权交由你负责吧。”

    “是。”玄武云楼沉稳应下,但心中很是欣喜,他转身欲走,目光才落在叶婉瑜身上。

    叶婉瑜下意识地垂下头,也当作没看见他。

    “云楼,春耕之前你去北山的桃花林,每日采些桃花回来。”

    “好。”

    玄武云楼声音依旧平淡,视线在叶婉瑜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对她道:“你不用这般小心,万物生而有相,人自然也是有千百种,也不止你一个人有如此面容,无需在意。”

    他的话简短直接,说完便不再停留,转身离去,叶婉瑜心中波澜微起,偷偷睨了一眼门外。

    好看的男人果然连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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