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想要就得先得到允许,阁下不会没有人教过你,不问自取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吧,现在,请放开我,回到你的轮椅上去,否则今天的治疗就终止。”

    没想到她会如此干脆地拒绝,趴伏在她身上的人,身体僵硬了一瞬后,终于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起身,蛇尾离开温暖的被窝,乖乖地回到了轮椅上。

    因为他的动作,陆晚也清晰地看到,江逾白和她见过的其他SS基因雄性不同,他是处于半兽化状态的。

    黑色带着白色条纹的蛇尾,泛起锐利的光,每一颗鳞片,都像是细心打磨过的坚硬宝石,既漂亮,又充满危险的意味。

    回到轮椅上的江逾白还不忘捡起地上的毛毯,盖回尾巴上,只露出一个尾巴尖在外面,丧气地垂着。

    而他整个人也像一只惨遭抛弃的大狗,明明充满邪气的一双红眸,却莫名装满了可怜。

    陆晚不让自己与他对视,不然总有一种罪该万死的感觉。

    她掀开被子:“你去客厅等我,我要收拾一下。”

    “我就在,这里,不打扰,你,不行吗?”江逾白抓着腿上的毯子,不愿意出去。

    “不行。”陆晚拒绝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因为他的‘可怜’就心软,“我需要换衣服,请您去客厅等待,这是作为贵族该有的礼仪,阁下。”

    她很清楚,对于江逾白这种本能大过理智的雄性,必须在一开始就划清界限,任何一丝心软和退让,都可能让对方得寸进尺。

    江逾白的嘴角向下撇了撇,看起来更委屈了,甚至带上了点赌气的成分,垂落的尾巴尖不爽地摆了摆,不情不愿地转动轮椅,赤红色的兽瞳妖异地看着陆晚叮嘱道:“那你要,快一点,我,不舒服。”

    很好,在装可怜之后,还不忘卖惨。

    陆晚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在他出去后,迅速关上房门,进入浴室洗漱,将沾染上腥甜气息的衣服,以及床单被褥拆下来,丢进洗衣机后,才打开门走进客厅。

    江逾白这会儿正坐在落地窗前,听见动静转头看过来,红色的眼瞳,不论看多少次,都让人觉得充满邪恶。

    垂落的尾巴尖因为她的出现,微微翘起,甚至还晃了晃,像是在表达主人的愉悦心情:“你好了,吗?”

    他眼里的委屈可怜已经不见,取而代之是兴奋和期待。

    就好像,他乖乖听话后,期待主人给予奖励的小狗。

    陆晚走去沙发旁坐下来,刚要说话,就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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