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脆利落,不带客套,甚至连对方的名讳都未特意提及。

    张济被牛憨的气势所慑,连忙挤出笑容,语气恭敬中带着几分惶恐:

    “是、是是!有劳壮士传话!”

    “刘将军神兵天降,救我等性命,张某感激不尽!我们这就过去!”

    见牛憨并无发难之意,张济心下稍宽。

    可他身边的张绣,却是不服气了。

    他本就对牛憨素有耳闻,也略知中军大帐那场冲突,心中早无好感。

    此刻又见牛憨传完话便欲转身,态度倨傲,俨然未将自家叔侄放在眼里,新仇旧怨交织,那股争强好胜的火气顿时直冲顶门。

    更何况,张绣年少气盛,自恃枪法得名家童渊真传,在董卓军中未逢敌手。

    他仔细打量牛憨,暗中与己比较:

    个子虽比我高些,但无妨,我师傅枪法天下无敌……

    体格虽比我壮些,但无妨,我师傅枪法天下无敌!

    兵器虽比我的沉重些,但无妨!!

    我师傅枪法天下无敌!!!

    不过尔尔!

    心中瞬间得出结论。

    既然师承无敌,何须惧他?

    张绣信心疯涨。

    当下他冷哼一声,踏步上前,长枪一横,拦在牛憨与张济之间,扬声道:

    “且慢!”

    张绣倒也不是直接找茬,他心中自有一番道理:

    同为朝廷将领,共赴冀州剿贼,我叔父乃董中郎将麾下游击校尉,而你不过白身,你口中的“大哥”刘备,也不过是个已自辞的别部司马!(朝廷任命尚未传来)

    即便有救命之恩,也该以礼相待,岂容你如此呼来喝去?

    即便不论官职,两军相遇,也该寻个妥当地点会面,岂是由你一个莽卒前来喊人?

    于是当下扬声指责:

    “哼!刘将军虽是汉室宗亲,终究是白身客将,并无朝廷正式军职!”

    “我叔父乃董中郎将麾下正任游击将军,即便要会面商议,也该是刘将军移步前来,方合礼数!”

    “你区区一个部曲,安敢如此无礼,对我等呼来喝去?”

    他声音清亮,言辞锋利,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锐气与不容置疑的理直气壮。

    可这番话却将他身旁的张济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瞬间由白转青,心中哀嚎一声:

    “我的小祖宗诶!你这是要害死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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