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是应得的。”

    “这这怎么好意思,太多了……”封柔语无伦次,既激动又惶恐。

    顾爷爷也不好意思地推了推银子,“我们也不好意思收。”

    “两位就切勿推辞,否则周某回去无法向主人交代。”周管事语气诚恳,“这只是聊表心意,比起三位义士受的苦楚,实在不算什么。只盼两位好生休养,早日康复。”

    梨初望着娘亲和顾爷爷脸上的犹豫,率先开口道:“娘亲,顾爷爷,收着吧,等后面我们捕捉到好鱼好虾就给傅家和周管事送点过去尝尝。”

    “哈哈,那敢情好啊,我们小姐最爱吃黄花鱼,只可惜街道上很少有卖,就算有也是不够新鲜。”周管家说完意识到自己提要求了,赶忙解释:“我没有其他意思,老爷家什么海鲜都喜欢的。”

    黄花鱼。

    梨初默默记住了。

    正当屋内的气氛因这意外的赔偿而稍显缓和时,一个尖酸刻薄、如同破锣般的声音极其不合时宜地在院门口响了起来:

    “哎哟喂!这是哪来的贵客临门啊?啧啧啧,景山家的,这可是因祸得福了?攀上高枝了?”

    只见蔡大婶又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扒着院门框,伸着脖子往里瞧,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桌上那打开的木匣里的银钱,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嫉妒和酸意。

    她根本不等人招呼,自顾自地扭着身子走了进来,阴阳怪气地对着封柔说道:“我说景山嫂子啊,不是我说你,早先我就劝过你,别让景山和大侄子去干那码头上卖命的活计,危险着呢!你看,这不就出事了?差点把命都搭进去!这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哭都找不着调儿!女人家啊,就得劝着点爷们,稳当点好……”

    她这话明着像是关心,实则字字句句都在戳封柔的心窝子,暗示她这个做妻子的没有尽到责任,才导致丈夫儿子受伤。

    原本封柔她心里就难受,被蔡大婶这么一说,眼眶立刻又红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周管事和村长赵德柱都皱起了眉头,面露不悦。

    蔡大婶却浑然不觉,她的注意力全在那盒银子上,啧啧有声:“哎呀呀,这么多银子?是赔给你们家的?了不得啊了不得!挨顿打能换这么多钱?早知道让我家那口子也去挨几下好了……”

    这话已是极其无理且恶毒。

    梨初忍无可忍,取出扫帚望着蔡大婶的脑门扫去。

    蔡大婶被吓得往后一退,踩到门槛后甩了出去,膝盖和手掌被查破了,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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