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动手将盐和肉揉搓,“我先前看到过你们外婆腌肉,每条肉,尤其是肉厚的地方和刀口,里里外外都要搓到位,用力揉,把盐味吃进去。”

    把所有的野猪肉揉搓好,再一层层放回擦干的陶缸里,每一层之间还需要撒上一点炒过的盐。

    腌制猪肉的工作井然有序地进行着,浓郁的咸香味充满了小院。

    期间梨初将那五条鱼拿了过来,打算一条鱼用来熬汤,剩下四条鱼腌制晒干。

    步骤跟腌制野猪肉一般。

    肉和鱼都初步处理妥当,接下来就是晾晒了。

    梨初找来了几根粗细适中、带有枝杈的树枝和一些藤蔓。她先将两根最粗的树枝深深插入土中,作为支柱,然后在中间偏上的位置横着绑上一根结实的木棍。

    又用藤蔓在横杠上交错编织,做出几个网格,这样便可以用挂钩或者直接搭放的方式晾晒肉条和鱼。

    她正忙得满头大汗,一个尖细又带着几分酸溜溜的声音从旁边外响了起来:

    “哎哟喂,这一大早的,梨家可真热闹啊!这是发了大财了?”

    梨初抬头,只见邻居周大婶走了过来,伸着脖子往里瞧,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在那些肉和鱼上扫来扫去,满是精明和算计。

    经过上次的事情,她对这个周大婶十分不喜欢。

    “周大婶,不知道昨天打你脸的巴掌还疼不疼?我家的事情你还是别管,更加别惦记!”

    周大婶对昨日梨初的巴掌有些害怕,往后退了退。可肚子里咕咕叫着,让她又鼓起勇气,望着面前肥瘦相间的肉,“梨初啊,不是大婶说你,大家日子都不好过,你们家得了那么大一头野猪,不说分给邻居们尝尝,反倒收钱?是不是自私了点?”

    梨初脸上的笑容不变,声音清脆,足以让附近可能偷听的人都听到:“周大婶,你这话偏了。那头野猪,是我爹我哥拼着受伤的风险弄回来的。昨晚分给乡亲们,市价二十多文一斤的野猪肉,我们只收了十五文,家里实在困难的,还赊账的赊账,用粮换的用粮换,甚至多给了不少分量。村长爷爷都在场夸我们仁义,怎么到你嘴里,就成自私自利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大婶,继续道:“再说,我们家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我大哥二哥病着,天天要吃药敷药,干不了重活。卖了猪肉换点银钱,是为了抓药,给我哥他们治伤,买点粮糊口。难道我们用自己的辛苦所得,换钱给家人治病养伤,在你看来也是错的?还是说,周大婶你是觉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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