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图图闻言,故意皱起脸,唉声叹气地调侃道:“唉!舒服是舒服,宽敞又亮堂!可是啊,跟你这‘桃源第一雅居’比起来,那可真是……云泥之别咯!瞧瞧你这竹制沙发,这衣帽间,这摆设……我们那屋子,也就是个能遮风挡雨的窝罢了!”

    谢秋芝被她逗得噗嗤一笑,拿起一个兰草抱枕轻轻扔过去:“好你个张图图,也学会打趣我了!让我想想...你前几日是不是求我画一幅竹林七贤图来着?"

    张图图连忙接住抱枕,配合地做出惊慌表情:"别别别!我的好芝芝!"

    "现在知道怕了?"谢秋芝挑眉,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你要是再敢打趣我,我就把竹林七贤画成七个在竹林里烤红薯的张图图!"

    "哎呀!那可不行!"张图图搂住她的胳膊晃啊晃,"我们芝芝姑娘最大度了!方才是我说错了,你家哪里是什么'桃源第一雅舍',分明是'桃源第一仙居'!"

    "这还差不多!"谢秋芝得意地扬起下巴,随即又噗嗤笑出声,"不过七个图图烤红薯...仔细想想还挺有趣的,要不我真这么画一幅?"

    "你敢!"张图图作势要挠她痒痒又害怕她扯到腿伤,两个姑娘拥着抱枕在竹沙发上笑作一团。

    在谢秋芝养伤的这一周时间里,谢明月那边的亲事,像是被人按下了三倍速快进键,发展迅猛。

    没过几日,马财主家果然派人来“过大礼”了。

    虽然事先说了只抬一担,但为了面子上不太难看,这一担礼盒倒也样样齐全,只是件件都透着“精简”和“赶时间”的味道:两匹颜色鲜亮的红绸显然是给新娘子做嫁衣撑门面的,一对分量不重的银镯子,一盒市面上常见的胭脂水粉,一坛酒配上一条羊腿,最后是用红纸包着的二十两银子,上面写着“聘金”二字。

    而谢家的回礼更是简单到近乎敷衍:一双按马财主脚码新做的布鞋,外加一小袋红豆。

    村民们围着那算不上多丰盛,但也挑不出大毛病的聘礼,议论纷纷:

    “瞧瞧,这就是马财主家的‘大礼’?样样有,样样小啊!”

    “嗨,能这样就不错了!你没听说吗?人家讲究的是‘快、省’!这红绸、银子可是实打实的!”

    “那倒是,咱们村嫁闺女,聘金大多还在五两上下打转呢,明月这就有二十两银了,还有绸缎镯子……说起来,也算是……高嫁了吧?”这话说得,带着点酸溜溜的的认同和看戏的意味。

    “谢彪还是不会操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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