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却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仪。

    不过两人并未多想,毕竟沈砚身后的镇北侯府地位极高,他们的亲戚肯定也是气度不凡的,两人只当是沈砚家身份比较贵重的长辈。

    他们身后已经跟着一串“麻烦”表弟了,再多两个“亲戚”同行,也没什么影响,况且这山路本就是公众的,谁都能走。

    “自然不介意,沈大人的亲戚,便是我们的朋友,一起走也热闹些。”谢广福笑着应承下来。

    李月兰也微笑着点头致意。

    沈砚做了个“请”的手势,他身边的展风极有眼力见儿,立刻上前接过李月兰手中略显沉重的竹篮。

    于是,两家人连同沈家带来的、伪装成家丁的玄策卫火哨高手,组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跟随庞大的人流开始登山。

    王双双也紧张的把手中的竹篮交给了前来帮忙的一个婆子,然后亦步亦趋的跟在李月兰身边。

    而那五位皇表弟,此刻乖巧得像五只被捏住了后颈皮的鹌鹑,低眉顺眼,大气不敢喘地缀在了队伍最后,五人又不敢离得太远,几乎是踩着自己父皇的影子在走路。

    谢广福和李月兰倒没觉得有什么异常,这段时间这五个表弟大多时候都挺安静乖顺的,他们已经习惯了。

    但身为五人亲爹的承景帝,却对自己儿子的德行了解至深。

    往日在宫中,无论是年节盛典还是寻常家宴,这五个小子在自己面前还能装一装,但只要呆在他的视线一盏茶的功夫,必定找借口溜走,不知又去哪里惹是生非。

    这五个混球在他跟前时倒是惯会装乖卖惨,一转身就无法无天。

    他这些年忙于政务,平衡朝堂,确实疏忽了对儿子们的管教,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眼看着五个儿子在各自母妃和外戚的纵容或别有用心下越长越歪,他又是愤怒又是焦急,却深感无力。

    最终,他只能将这五个“烫手山芋”丢给自己最欣赏、也最为严厉果决的侄子沈砚,盼着沈砚的才华与手段能稍微感染一下他们。

    起初,沈砚在文华殿压着他们读书明理,效果似乎不大。

    后来扔进玄策卫历练,刚开始确实有所收敛,但“反弹”起来的性子更令人头疼。

    从玄策卫出来的五人,消停没多久,反而变本加厉地纸醉金迷,放浪形骸,仿佛要将受过的苦加倍补偿回来。

    承景帝每日想起这五个不成器的儿子就气得脑仁疼。

    直到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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