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柔软。

    那五位“表弟”,或许是晚饭时憋得太狠,又或许是看谢锋和沈砚还在堂屋与谢广福说话,终于找到了放松的机会。

    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竟也悄悄溜达到了庭院里,见谢秋芝独自在秋千上,犹豫了一下,便齐齐在她旁边不远处的石阶和平台坐了下来,像一排好奇的小动物。

    酒壮怂人胆,这话放在这五人身上,似乎也适用了几分,尽管知道谢秋芝有一个厉害的哥哥,但是他们还是忍不住凑上来找谢秋芝闲聊。

    李大宸好奇的问:“秋......秋芝妹妹,听说……你的画很厉害,连京城里的贵人都抢着要?画画……难学吗?”

    他实在想象不出,一支笔怎么能画出那么逼真的人和景。

    “喜欢就不觉得难啦。”谢秋芝晃着秋千,语气轻快,酒精的作用下,她并不把五人当做问题青年对待,而且她已经在空间里听谢锋说了现在五人都有改好的迹象了。

    “就像……就像谢铁匠喜欢打铁,秋笙哥喜欢编竹子一样,找到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坚持下去,就会变得很厉害。”

    五人中年纪最小的李五琰忍不住追问:"秋芝妹妹,你说'喜欢就不难'...可要是做不好,还该坚持吗?像我这人,以前就觉得斗鸡走马有意思,现在...现在好像干啥都笨手笨脚。"

    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迷茫。

    谢秋芝停下秋千,认真看向他:"秋笙哥刚开始学编竹篮时,手上全是割伤,谢铁匠第一次打铁,差点把炉子烧塌,我第一次学画画,把杨桃画成了星星,所以只要找到真心想做的事,哪怕从头学起都不可怕。"

    爱哭还喜欢做跟屁虫的李四璟小声插话:"可是...我喜欢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宫里时,先生们只让我背《孝经》,说这才是正事。"

    "不知道喜欢什么,那就多试试呀!"

    谢秋芝又随着秋千在空中摆荡,难得的也有了些与人闲聊的心思:"我们桃源村很快要办学堂,到时候你们可以去做教习先生教人认字念书,谢铁匠需要学徒,你们也可以去帮忙打铁,秋笙哥那便或许还收篾匠学徒呢,想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如都去试一试?"

    李四璟闻言下意识脱口而出:"可、可这些都是匠人之技,我们......"

    "匠人怎么了?"

    谢秋芝又停下秋千,月色在她眼中流转,"没有谢铁匠,咱们今天连锄头都用不上,没有篾匠,咱们的粮食要用什么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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