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低沉的闷响!

    黄铜弹头旋转着,精准地在陈箓惊骇欲绝的眉心炸开一个赤红的小洞!

    前额骨骼发出一声细微的碎裂声!

    后脑处则猛地喷射出一股混合着脑浆的红白液体,溅在金色的佛龛幔帐上

    陈箓眼中神采瞬间熄灭,如同被抽去骨头般软软向前扑倒,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香案上!

    手中的翡翠观音脱手滚落……

    “噔噔噔,”密集的脚步声响起,佛堂内的声音显然惊动了外头的巡逻保镖。

    刘戈青快速扫视了一眼佛堂内的景象,按照刘海山的指示,打开后方的窗户,起身跳了出去。

    沿着原先计划好的线路一路狂奔,来到围墙底下,那里有刘海山事先预备好的绳梯。

    刘戈青没有犹豫,攀上绳梯,翻到墙外。

    “啊”恍惚间,刘戈青听到佛堂内传来男人惊叫声。

    门口岗哨,武鸣跟方泽看着时间,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约定时间很快就到了,方泽小声道:“组长,我们撤吧。”

    武鸣看了一眼被布团塞住嘴巴的几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

    “诸位,咱们各为其主,得罪了。”

    乌拉,乌拉..

    密集的警笛声,人声鼎沸的嘈杂声,保镖疯狂的喊叫声,当中还夹杂着日本宪兵的日语口令声,不断回响在耳边。

    不到五分钟,左右两侧的巡捕房,警务室同时出动

    刘戈青没有停留,身体肾上腺素瞬间大量释放,支撑着他的身影快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次日,陈箓在家中被人刺杀的消息很快就被各大报纸转载。

    生长在这个时代,报纸就是最快也是最大的舆论平台。

    几乎大部分人获得信息的来源都是报纸.

    “号外!号外!外交部长陈箓元宵之夜遇刺身亡!法租界惊天热文!”

    “号外!号外!军统杀手夜闯陈府,外交官魂断黄浦江!现场惨烈!新政府外交政策遭重击!”

    街头报童声嘶力竭的喊叫刺破了黎明前的沉寂。

    一夜之间,沪上各大报纸,无论是租界洋人主办的,还是坚持留在孤岛发出声音的本土刊物,几乎清一色以骇人的标题报道了这场刺杀。

    《字林西报》描述了现场的惨状以及家属对山城的血泪控诉;

    沪市《申报》则含蓄地点出“汉奸可耻下场”,对幕后英雄表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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