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烂泥,仿佛在欣赏一个极其滑稽的玩物,半晌才慢悠悠地开口:“那好,爷爷我不要金子也不要银子,只要一样物件。”

    他用刀尖轻轻挑起高衙内沾满尘土的下巴,问道,“就要一件你随身带着、长在身上的小玩意儿,你给是不给啊?”

    “给!给给给!一千个一万个都给!”高衙内语速快得像在放连珠炮,“爷爷您尽管说!要心?是什么物件?小的即刻就取!即刻就送来!”

    蒙面汉子那凌厉如鹰隼的目光,却带着一种极其恶毒的残忍,毫不掩饰地扫过高衙内的胯下要害部位,悠悠道:“老子要的,是你那‘造孽无数’的胯下‘宝贝’,怎的,害死了我家主人的娘子就想走?今日就借你这狗东西的玩意儿一用,替我林冲哥哥讨个公道!如何?”

    “害……害死了……你家主人的……娘子?林冲……哥哥?”高衙内头脑一热,他明白了,这人怕是林冲家里的武师!

    “啊——!不要!好汉爷爷!饶命!饶命啊——!”高衙内只剩下最原始的、嘶哑的、破碎的哀嚎和求饶,身体缩成一团,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他裤裆里的湿热范围迅速扩大,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更浓重的骚臭味。

    “聒噪!”蒙面汉子单手拉过马缰一跃上马,探身将高衙内提起来摁在马鞍桥上,双腿一夹马腹。

    那匹马再次长嘶一声,似乎也感受到身上承载的煞气与重量,扬起四蹄,如同狂风般沿着官道向北城门方向绝尘而去!

    “贼人休走——!”

    “放下衙内——!”

    “站住——!”

    血头陀和那一众彪形大汉如梦初醒,纷纷发出急怒交加的狂吼,各自催动脚步,没命地追去,距离却眼看着被越拉越大。

    蒙面汉子对身后的追兵置若罔闻,连头都未曾回一下,只是不断催动胯下骏马。

    一路狂奔了数个街口,远远看到北城门了,那黑黢黢的城门洞,此刻仿佛吞噬一切的巨口。

    眼看着冲进城门洞,前方赫然亮起一排森然的枪尖!

    守门的军士显然已被蹄声惊动,长枪如林挺起,封锁了狭窄的通道。

    领头的那个黄胡子校尉扯着公鸭般的嗓子厉声断喝:“站住!何方宵小!敢在城内策马狂奔?速速下马受缚!违者格杀勿论!”

    他身后的十几名军士齐声大喝“杀——!”吼声在城门洞里嗡嗡回响,杀气腾腾。

    然而!

    蒙面汉子非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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