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住下,那……他可不敢!

    锁灵又在西门庆神识中打趣:“废柴,你敢把潘金莲接回家吗?那可是手榴弹擦腚——危险得很呀!你要敢接她回家,我敢保证不出三天,武植脑袋上就有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哦,嘻嘻。”

    西门庆考虑再三,到底没胆子把武家夫妇接回府中。

    怂了就怂了,他忍,也认!

    末了,他想出了一个办法,在狮子楼包下一个客房安置好武植夫妇,只需等着紫石街建好木楼,两人再搬回去就是了。

    武植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道:“大官人,我自来阳谷,一年多起早贪黑,攒下些家当,全……全都烧光了……。”

    西门庆道:“家当没了可以再挣,人还在就好。再说,一栋旧木楼烧就烧了,再建一栋也无妨。”

    刘伯也在一旁告诉武植,西门庆已经请人帮他重建木楼。

    武植喜出望外,哆嗦着嘴唇千恩万谢。他心里虽难受,但也明白木楼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最值钱的宝贝“虎鞭酒”已经抢出来了。

    他听生药铺里的郎中说了,这东西只要泡酒一个月,任谁喝了那都是猛虎附体,金枪不倒!

    一坛“虎鞭酒”,在武植眼里可是无价之宝!

    西门庆道:“哥哥不要着急,过些日子二郎就回来了,那时候他就成了衙门里的公人,你到明年家里再添个大胖小子,那日子……啧啧!”

    武植抹一把眼泪,也觉得是如此,心情顿时舒畅起来。

    西门庆唤来狮子楼梁掌柜,说武植食宿银子只管算在他账上,日后找刘伯结账就是。

    梁掌柜一脸谄媚,满口道:“这点小事值什么?”

    武植在客房养伤,吩咐潘金莲代为相送。

    潘金莲低着头,落后西门庆半步出门,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低头绞着帕子,那帕角上绣的并蒂莲早被她揉成了残荷。

    她眼里小心看着西门庆的影子,鞋尖儿总在将要踩上他影子时倏地缩回,像怕烫着似的。

    “官人留步,前头……前头脏。”她忽指着青石板上一滩糕点渣,声气儿比那糕点还软三分。

    西门庆回身时,她正巧抬头——灯笼的微光,斜斜切过她鼻梁,将那脸庞映成一片粉红色。

    她慌得垂下颈子,却把一段白生生的后颈送到他眼底,甜腻腻地往人眼里钻。

    锁灵在西门庆眼里大笑:“废柴,我听过一句话,说‘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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