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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刚触到地面就缩回——混凝土在微微发烫,像块刚从烤箱里拿出来的面包。

    "模拟继电器。"沈默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

    他还在旧居的密室里,脑波感应装置的电极片贴得更紧了,"1986年款电控箱,闭合声频率472赫兹。"小舟摸出铁丝,轻轻敲击承重柱,"叮——"第一声,"叮——"第二声,第三声时,苏晚萤看见门框缝隙里渗出极淡的蓝光,像老电视开机前的雪花。

    第七声敲击落下时,整栋楼的应急灯突然闪了闪。"咔。"

    三个人同时屏住呼吸。

    电子锁的绿灯亮了零点三秒,比流星还短,却足够让苏晚萤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转头看向对讲机,里面传来沈默压抑的喘息:"门可开。"

    旧居里,沈默咬破舌尖。

    血腥气在口腔里炸开的瞬间,他在掌心写下"见证"二字,墨迹混着血珠,像朵开败的红梅。

    他知道这不是仪式,是规则——残响世界的规则,需要"记录者"的血作为准入凭证。

    林秋棠的日记在他脑海里翻涌,最后一页的字迹被火烤过,边缘焦黑:"当门再次开启时,站在门前的人必须是见证者,否则......"

    他将手掌按在门板上。

    门缝里渗出的不是风,是某种黏腻的液体,像融化的沥青,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爬。

    沈默读得懂这种触感——这是残响在检查他的"资格"。

    当黏液爬到颈侧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刺痛,皮肤下像有蚂蚁在刻字。

    他没动,甚至没眨眼,直到那阵刺痛变成某种温热的灼烧感,像戴了枚无形的项圈。

    门内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很慢,很慢,像是三十年没活动过的老钟表。

    苏晚萤握紧避蠹香,火柴在指尖擦出火星的瞬间,她闻到了潮湿的土腥气——门开了,一条缝隙,刚好够一个人侧身进去。

    烟雾飘进室内的刹那,整面墙开始渗水。

    水痕在墙上蜿蜒,汇聚成一行行扭曲的字,苏晚萤认得那是林秋棠的笔迹:"欢迎回来,林秋棠。"她的手指在发抖,不是害怕,是疼——工牌下的临时出入证贴得太久,在皮肤上压出红印,而更疼的是心脏,跳得太快,快得像是要撞破肋骨。

    同一时刻,市政大楼顶层的市长办公室。

    保险柜的锁芯突然发出"咔嗒"轻响,金属门缓缓弹开。

    里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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