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们跑断了腿,是为何故?”

    秦可卿脸上血色“唰”地褪尽,指尖冰凉,强笑道:“婶子有所不知……静虚庵……那几日正修缮……”

    “修缮?”王熙凤嗤笑一声,截断她的话头,声音更低,带着一股子洞悉隐秘的得意,“好可儿,你哄鬼呢!那日去观音庵寻你的时候,我在那大殿下就问过跟着你的那些小幺儿了——你车马出了城,先拐到哪去了?嗯?清河县?”

    她说着,伸出染着蔻丹的纤指,轻轻在秦可卿紧绷的孝服肩头一点,那指尖的热度烫得秦可卿一哆嗦。

    “好你个没良心的小蹄子!说是去给母亲上香,你倒有心思去私会那等风流人物?说说,我依稀记得那西门大官人……”

    王熙凤凑得更近,气息都喷在秦可卿烧红的耳廓上,声音带着狎昵的调笑,“……一股子邪气入骨的勾人劲儿?”

    秦可卿吓得魂飞魄散,浑身筛糠似的抖起来,那孝服裹着的大物剧烈起伏,几乎要破衣而出。她羞得无地自容,又惊又怕,语无伦次地急辩:“婶子!天大的冤枉!我……我只是……那西门……”

    “嘘——!”王熙凤猛地竖起一根手指按在自己鲜艳的唇上,眼中精光四射,笑意却更深,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调弄,慢悠悠地吐出后半句:“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邪气?”

    这两个字像冰锥,瞬间将秦可卿钉在了原地,所有辩解都噎在喉咙里,只剩下一双惊恐欲绝、水光潋滟的大眼睛,茫然无措地望着眼前这张艳若桃。

    秦可卿那张绝色的脸蛋儿,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白得像刚糊好的窗纸。她樱唇微颤,声音细碎得如同蚊蚋嗡嗡:“婶……婶子明鉴…我…我当真是身子骨不爽利,去……去找他瞧病……”

    王熙凤从鼻子里“哦?”了一声,拖长了调子,一双丹凤眼斜睨着秦可卿,脸上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神情,似笑非笑,似嘲非嘲,像看穿了什么极有趣的把戏。

    “哦——?真·是·看·病?”她把那四个字咬得又慢又重,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秦可卿紧绷的心弦上。

    “真……真是看病!”秦可卿急得几乎要哭出来,胸脯在素白的孝服下起伏得更剧烈了,那紧绷的衣料勾勒出的浑圆曲线,此刻只显得无比脆弱和慌乱。

    王熙凤瞧着秦可卿这副魂不附体的模样,心头那股窥破隐秘的得意劲儿更足了。

    她忽然凑近了些,几乎贴着秦可卿的鬓角,压低了嗓子,吐气如兰:“好可儿,你哄别人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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