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小脸涨得更红,像要滴出血来。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许多规矩体统,只想着赶紧下去站稳了写。

    那水红撒脚裤包裹着的初初长成的圆润臀儿,便不安地在光滑的椅面上轻轻一抬,娇怯怯地向前挪蹭,想滑下椅去。那薄薄的衣料摩擦着光洁的紫檀木面,发出细微的、令人耳热的窸窣声。

    西门庆正垂着眼,磨着那方凉浸浸的墨锭。忽觉身前那娇怯怯的小身子不安分地扭动起来,臀儿翘着向椅子前挪蹭,在挪动间清晰地挤压出饱满的轮廓,又随着动作微微变形、弹起,衣料摩擦着光滑木面,发出细微却撩人心魄的“沙……沙……”声。

    他眉头一拧,以为这小蹄子还是不敢坐,畏畏缩缩要起身,心头那点闲适有些不耐。

    “又怎地了?”他声音沉了一分“让你坐着写便坐着写,扭扭捏捏作甚?莫非爷这椅子长了刺,扎着你的腚了不成?”

    香菱浑身一颤,慌忙停下动作,再不敢挪动半分。她僵着身子,可怜巴巴地扭过那张沾染了胭脂色的小脸,水汪汪的杏眼里盛满了无措与羞赭,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几乎要承不住那将落未落的泪珠儿。

    “主…主子息怒……”她细弱的声音带着哭腔:“不…不是奴婢大胆……是…是奴婢身子矮小,坐在这椅子上,脚…脚够不着地,手…手也够不周全这桌子……奴婢…奴婢写不好字,怕污了主子的纸……”

    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成了气声,小巧的下巴微微仰着,露出那段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颈子,眉心那颗小小的胭脂痣随着表情轻轻滚动,除了少一对庞然大物,倒有六七分像是秦可卿,当真是天降尤物,我见犹怜。

    难怪那位和薛蟠竞买香菱的冯渊本来最厌女子,但一见香菱,便立誓再不交结男子,也发了毒誓不再娶第二个女子,独独只要她。

    也难怪这香菱在贾府会被称为小蓉大奶奶。

    活脱脱娇小瘦弱版的秦可卿。

    大官人怜惜的同时,目光在她那悬空晃荡的小巧绣鞋和她竭力挺直却依旧显得单薄可怜的腰背间扫了个来回,不禁失笑。

    又有些奇怪,以前不是垫着坐褥?怎么消失了?

    难道是被粗头丫鬟收去洗了?

    “嗬,原来是个够不着案的三寸丁。”大官人低笑一声,带着几分戏谑。话音未落,那只刚放下墨锭的大手已不容抗拒地探了过去,胳膊一揽,竟轻轻巧巧就将香菱那轻飘飘的身子从椅子里抄了起来!

    “啊!”香菱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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