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貌,挥之不去。

    那扶着自己爬墙的一幕历历在目。

    他温热的手掌覆上自己冰凉的玉足。

    大铁钳一般的大手掐在自己细腰。

    更是放肆地抓了一把……

    李瓶儿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如擂鼓,身上细密的汗珠沁了出来,粘腻腻的难受。

    脑子里全是西门大官人的影子。

    心烦意乱,辗转反侧。

    鬼使神差地,一只纤纤玉手,带着微微的颤抖,竟不由自主地、慢慢地……

    就在这当口,房门“咚咚咚”被敲响了!

    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李瓶儿浑身一激灵,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那点旖旎心思瞬间被打得粉碎。

    她猛地缩回手,一把扯过葱绿绫被胡乱盖住身子.

    明知道这个时间只有那假丈夫花子虚会敲门。

    却依旧冲着房门方向,厉骂道:

    “哪个天杀的下作种子!深更半夜敲门!滚!快滚!”

    随即传来花子虚那带着浓重醉意、又因长期被酒色掏空而显得中气不足的声音,含混不清,却又透着埋怨:

    “是……是我!你男人!开门!快……快开门!

    还敢说是我男人!

    李瓶儿一听这言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花子虚被酒色淘虚了身子、整日里蔫头耷脑,一副痨病鬼样子。

    那有一丝隔壁西门大官人的男人气概。

    这副的窝囊废模样,偏偏还不会赚钱,每月开销只知道从自己的本里捞。

    如此男人。

    自己就算有一丁点以身相托的念想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再对比方才脑海里西门庆那风流倜傥、龙精虎猛的样子,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心头那股无名火愈发炽烈,裹着被子坐起身,冲着门板啐了一口,声音又尖又利。

    “呸!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没用的痨病鬼!灌了几两黄汤,又不知死到哪里挺尸去了,滚回你那狗窝挺尸去!少来这里聒噪!看着你这副瘟神样儿就惹气!”

    门外的花子虚被她骂得酒醒了几分,却更添羞恼。

    自己叔叔已死,本想着假夫妻这回可以做真夫妻。

    心中无限欢乐。

    不消说这李瓶儿美娇娇的样子,别说清河县难找,就是京城也难寻。

    况且她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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