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可告牢了你,倘若我这头疾未曾有一点好过,定要官府好好拿你治罪!”

    说罢,扶着额角,脚步虚浮,径直往内间寝房走去。

    西门庆赶紧跟上。

    望着这摇摆的大磨盘,这大胯实在是少有。

    心中啧啧称奇。

    内间不比外室宽敞明亮,只点着一盏纱笼宫灯,昏黄暧昧的光晕里,氤氲着更浓的奇楠香与药气。

    这秦可卿常年呆在这养病,没病也养出抑郁来。

    王熙凤斜倚在雕花拔步床的牙席上,云鬓散乱,几缕青丝汗湿贴在腮边。

    那素日里杀伐决断的丹凤眼此刻竟蒙上一层痛楚带来的水汽。

    半阖着,倒显出几分寻常难见的弱态来。

    红唇喘息,胸口起伏。

    西门大官人看她这般光景,但凡是个男人都火气燥起。

    却又装出一脸为难纠结道:“琏二奶奶恕罪!这秘法尚需在下以手推肩脖几处大穴……引那药力下行……这……这男女大防……岂敢玷污奶奶玉体……”

    王熙凤此刻头痛欲裂,本就认定这等泼皮是贾珍指使过来探路的。

    平日里被那贾蓉口头调戏倒也罢了,现在竟然让外人来探探自己。

    听他还要推拿肩颈,想到他那双腌臜手要碰自己,一股恶心混着怒火直冲顶门!

    偏这剧痛缠身,发作不得!

    心里总归带着一些侥幸!

    倘若真的能减轻一些痛楚,那说明这厮倒真有些本事,被他碰触几下作为代价也过得去。

    可倘若这厮还存着占着便宜的心思....

    哼!

    她豁然睁开眼,那双含水的凤目狠狠剜了西门庆一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个‘男女大防’!你既是行医施术的‘良善人’,便该知道医理仁心比天大!”

    “这般首鼠两端、拿腔作调,倒显得我荣国府不够大气,容不下你这尊规矩了!

    “医者父母心……哪来那么多穷讲究!要动手……便快些!莫要再磨蹭!!”

    得此“金口玉言”,西门大官人便松了口气。

    倒也不是有心借着推拿占这王熙凤便宜。

    现代社会什么没见过,莫说那些老师片。

    就抖音里那些擦边女人画着妆容,跳着艳舞随便给你看。

    哪能一见到便如此色迷心窍。

    只是光喂药,不费些力气,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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