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检测手环”,只要周围出现异常的恐惧能量,手环就会发出震动,上市第一个月就卖出了一百万只;而“幽影”则成了联盟的“预警员”,它能感知到全球范围内的恐惧能量波动,一旦发现异常,就会立刻传递给陈默。

    一年后,众人来到康安医院的花园——这里已经被改造成“科技与和平”纪念公园,纪念碑上刻着所有在黑盒项目和对抗恐惧势力中牺牲的人:苏岚、林建国、周明……陈默走到纪念碑前,放下一束白色的菊花,指尖轻轻拂过苏岚的名字,眼眶微微发热。“他们都在看着我们。”林晓站在他身边,声音很轻,“我们不能让他们失望。”

    几年过去,陈默成了“全球科技伦理委员会”的**,头发里多了几根银丝,但眼神依旧坚定;林晓成了国际知名的科技伦理学者,她的著作被翻译成二十多种语言;赵野的监管小组成了各国警方的典范,常有外国团队来学习经验;高明成了联盟的首席技术专家,他研发的检测设备保护了无数人;李哲在原有基础上开发出“科技风险预警系统”,能提前三个月预测潜在的科技灾难;林墨的公司成了“科技向善”的标杆企业,每年都会投入巨额资金用于公益研发。

    在“全球科技伦理大会”的演讲台上,陈默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有白发苍苍的学者,有朝气蓬勃的学生,有西装革履的企业家。“科技本身没有善恶,”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会场,“是使用者的选择,决定了它最终的方向。我们研发武器,是为了保护和平;我们研究意识,是为了理解生命;我们制定伦理,是为了不让恐惧吞噬未来。”演讲结束后,有记者追问:“陈**,未来还会有新的科技灾难吗?”陈默顿了顿,认真地说:“新的风险总会出现,就像永远有新的科技诞生。但只要我们坚守伦理底线,完善监管体系,培养有责任感的科技人才,就能把风险降到最低。”另一个记者问:“那普通人能做些什么?”“提高自己的科技素养,”他笑了笑,“看到违规的科技产品就举报,在生活里参与科技伦理的讨论——每个人的声音,都能推动改变。”

    后来,陈默渐渐减少了工作,把更多精力放在培养年轻人才上。他在大学里开设了“科技伦理实践”课程,带着学生们去社区检测恐惧能量,去企业调研伦理执行情况。有个学生在他的指导下,成功阻止了一个可能引发意识混乱的AI项目;还有个学生毕业后进入政府部门,参与制定了当地的科技伦理法规;甚至有学生选择去偏远地区,教那里的孩子认识科技的利弊。每当看到学生们成长,陈默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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