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一坛,不过那是酒楼、酒坊对外售卖的价格,如果大批购买的话,只需要九钱甚至是八钱银子。”

    “至于老弟这批酒,我就暂时先按照一两银子一坛给老弟结算如何?”

    “老弟可以尽管放心,如果这批酒最后卖出的价格远远高过一两银子,我下一次也会给老弟补差价。”

    秦简说的情真意切,而且也全都是说的实话,丝毫没有隐瞒。

    赵牧嘴角微微一勾,说道:“我听说如今太平县市面上最贵的酒是齐家的二月春?”

    秦简知道赵牧跟齐家的矛盾,当即压低了声音问道:“老弟的意思是想要借这个机会打垮齐家?”

    赵牧点点头,问道:“老哥觉得可能吗?”

    秦简琢磨一番,小声道:“如果只是说酒的话,齐家的二月春跟老弟的酒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但问题是齐家的买卖可不止一个二月春这么简单。”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却很明确。

    要想打垮齐家,光打垮一个二月春并没用。

    如此,还不如直接以赚钱为主。

    而且还有一点,秦简并没有说出来。

    赵牧的酒虽然好,可产量太低了!

    就这二百来斤酒,绝对不够那些贵人们喝上两三天的。

    没有了赵牧的酒,他们自然还会选择二月春。

    听他这么一说,赵牧便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他当即诚恳道:“是老弟孟浪了,那一切就都按照老哥的意思来。”

    秦简拍拍赵牧的肩膀,说道:“这才对嘛,听人劝吃饱饭,不过老弟放心,就算咱们不跟他玩阴招,只要老弟的酒一出来,哪怕价格再贵上许多,他齐家的二月春用不了多久也会完蛋。”

    “哦?”

    赵牧眼睛一亮,问道:“此言何意?”

    秦简笑笑,说道:“那些贵人们喝二月春,你以为真就是二月春比其他酒都好喝?”

    赵牧没好气道:“老哥有什么话直说,不要再绕圈子了。”

    秦简这才说道:“二月春的味道虽然不错,但跟其他人的酒比起来其实也没那么好,只不过是名气大罢了,如今老弟的酒一出,那些贵人们可不会继续喝二月春了。”

    赵牧这下明白了,那些贵人们喝二月春,其实喝的并不是二月春本身,而是面子!

    就好像他前世的茅子一样,茅子真的比所有的酒都好喝吗?

    赵牧倒也没觉得,因为他喝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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