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然不能说得太明白,不然不光是推演者本身,自己推演出来的东西也会被因果律从世界上抹除。”

    “而且很多时候推演者自己都看不清,自然只能含糊其辞。”

    就像是从一位推演糕手那里,算到自己在不久之后会出演电影,同学的妈妈,等到自己欢天喜地地做好准备,复习了功课,带上自己的作业本,准备去了地方开始学习备战仙考,结果发现自己出演的不是做作业的儿子,也不是来家里的同学,而是妈妈。

    听到何落鲤的话之后,凌伊山却是笑了笑,随后开口道:“不过落鲤叔,我知道一种预言方式很准,而且还能大大方方地说出口。”

    听到凌伊山的话,何落鲤也来了兴趣,他算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种方法,“你说说看。”

    “那就是犯罪预告。”

    凌伊山嘿嘿一笑,开口道:“就比如我在周一发出预言‘我将在周四去吃肯打鸡’,那我周四的时候去吃完,不就相当于预言成功了吗?”

    “哈哈,这倒也是。”

    何落鲤也被凌伊山的话逗笑了,哈哈大笑起来,但紧接着他就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顿时笑不出来了。

    他的脸上逐渐变得严肃,有些沉重地问道:“你的意思是,那则预言搞不好就是所谓的犯罪预告?”

    “这灵境变成如今的模样,其实是人为的?!”

    凌伊山闻言又是摇了摇头,开口道:“也不一定,兴许是这人看出了什么东西,然后通过这种方式来惊醒人族也说不定。”

    “搞不好就是个爱护环境,劝导人们植树种林的标语,我们学校外面就有不少。”

    “或者干脆就是猜的,搞不好别的石碑上面刻了一句‘煌沙古国的皇帝,将如闪电一般归来’也说不定。”

    凌伊山原本只是想活跃下气氛,在看到何落鲤那么严肃之后,就想着安慰拒绝,但前面倒还好,他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何落鲤的表情更古怪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

    凌伊山被对方看得心里发毛,有些疑惑开口。

    “你来过这里?”

    “第一次啊。”

    看到凌伊山那不似作伪的表情之后,何落鲤深吸了一口气,满脸凝重地说道:“但是你最后说的那一则预言,还真有。”

    凌伊山:?

    真有啊?这里难道是恕瑞玛?!

    这一下不光是何落鲤,凌伊山都有些蚌埠住了,尴尬的气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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