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赵仙罴脸色瞬即冷漠下去,就连双眼也变得像深潭一样毫无波澜。

    “你不怕死,不代表什么都不怕。”

    “正好,我知道你最怕什么。”

    嗤!

    一截衣袖被撕裂。

    袁郦珠脸色一变。

    嗤!

    “还不说?”

    “一般的女人才会怕你们男人用这种方——”

    嗤!

    嗤!

    “你…住手!”袁郦珠浑身颤抖,眼睛死死盯着赵仙罴,都快要把银牙咬碎。

    终于,她一脸愤恨又颓败的闭上眼:“我说。”

    赵仙罴停手,等待。

    袁郦珠睁开眼看着赵仙罴,道:“人是被我抓的,但不在这里。”

    “在哪?”

    “被我的一名手下藏在我另一座宅子里。”

    “那座宅子在哪?现在带我过去。”

    袁郦珠蹙眉道:“你先把我的手松开。”

    赵仙罴没有按袁郦珠说的做,继续问道:“为什么处心积虑的对付我?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没有人指使我,我也没有想害你,我早就说过,只是想邀请你来我府里为我父亲看病。”

    赵仙罴看着旁边鎏金香炉声音冰寒道:“不想害我,会用迷香这种下三滥手段?”

    袁郦珠仰起下巴:“那是怕你不听话,迷晕你就没有那么多事了。”

    眼见这疯女人还是不说真话,讲出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赵仙罴脸色一沉,左手五指瞬即收拢加大力道。

    同时他右手搂住这疯女人的腰,往下一滑做最后的通牒。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

    “你再不正面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让你体验最绝望的死法!”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可以让你死的没有半点尊严!”

    袁郦珠心中一颤,看着赵仙罴很是冷漠的眼睛,心里真的害怕了。

    她相信赵仙罴说到做得到。

    死不可怕。

    但如果赵仙罴能看透她的内心,用她最害怕的方式侮辱她,那么她会生不如死。

    只是,她不明白,赵仙罴才十五岁,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力气,这么冷漠果决的性情。

    “谁派你来的?还是你自己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仙罴一连三问,一字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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