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仔,警察总部。

    门口突然多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上百名穿着各色旗袍,身姿窈窕的女子,人手一张小板凳,安安静静地坐在了警署门口的台阶上。

    她们不吵,不闹,不喊口号。

    有的在织毛衣。

    有的在嗑瓜子。

    有的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哪家的胭脂最好用。

    她们就像一群来参加家长会的贤惠主妇。

    但她们那过于艳丽的妆容,和风情万种的眼神,却让每一个进出警署的警察,都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记者们像闻到血的苍蝇,蜂拥而至。

    闪光灯闪得比警署的警灯还要亮。

    晚上八点。

    往日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庙街和旺角,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的大排档,糖水铺,小吃摊,全都关门大吉。

    舞厅没有音乐。

    戏院没有电影。

    就连那些藏在小巷子里的麻将馆,都黑着灯。

    整片区域,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而真正的杀招,还在看不见的地方。

    港九巴士公司的司机,集体请了病假。

    电车公司的工人,发现所有的电车,都需要进行“紧急安全检修”。

    九龙,油麻地,货运码头。

    一场毫无征兆的,“自发性”大罢工,开始了。

    数千名码头工人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走出了码头。

    他们没有喊口号,也没有举标语。

    只是默默地坐在了码头的仓库门口。

    他们对外的说法是,因为听说了九龙城寨孩子们的遭遇,心里难过,没有心情工作。

    所以,决定休息几天。

    声援一下那些可怜的孩子。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荒诞。

    但却没人能挑出毛病。

    我心情不好,不想上班,犯法吗?

    这场“自发”的罢工,很快就蔓延到了港岛的西环码头。

    一时间,整个维多利亚港,超过三分之一的货运陷入了瘫痪。

    一艘艘满载货物的远洋货轮停泊在海面上,无法卸货。

    一个个堆满了货物的仓库,无法出货。

    香港,这个以转口贸易为生的城市。

    它的经济命脉,被人狠狠地掐住了。

    那些平日里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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