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借着酒劲,围着老板娘,说着污言秽语。

    老板娘是个三十出头的寡妇,吓得,脸色发白,手足无措。

    周围吃糖水的街坊,都低下了头,敢怒不敢言。

    王虎,走了过去。

    他甚至,没有开口说话。

    那几个年轻人,一看到他和他身后那几个面无表情的巡逻队员,脸上的酒意,瞬间,就醒了一半。

    “虎……虎哥。”

    为首的那个,舌头都大了,几乎站不稳。

    王虎,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他只是,走到糖水铺唯一一张空着的桌子前,拉开凳子,坐下。

    “老板娘。”

    “给我来一碗,绿豆沙。”

    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和。

    那几个年轻人,却像是,听到了,地狱传来的催命钟声。

    他们,连滚带爬地,跑到王虎面前,“噗通”一声,齐齐跪下了。

    “虎哥,我们错了!”

    “我们喝多了,不是人!我们是畜生!”

    “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王虎,端起老板娘送上来的绿豆沙,用勺子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冰凉清甜。

    “一人,自己去水塘,找执法队,领三十鞭。”

    “打完了,再滚过来,给老板娘,磕头道歉,赔偿损失。”

    “再有下次。”

    他放下瓷碗,碗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他终于抬起眼,看着那几个,面如死灰的年轻人。

    “我就把你们,扔进水泥搅拌机里,给山哥的新楼,添点料。”

    白日,归警察。

    黑夜,归我们。

    这,就是陈山,给九龙,立下的,新规矩。

    一个,黑白两道,都必须遵守的,默契。

    陈山,从灯火通明的工地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白头福,早就在那辆不起眼的黑色平治轿车边,等着了。

    “山哥。”

    他递过来一条,用热水浸过的干净毛巾。

    “敬义堂的刘发,最近,很不老实。”

    白头福的脸上,没有了平日里那种和气的笑容,眼神里透着一股冷意。

    “我听说,雷洛的人,不止一次,出现在他的场子里。”

    “不是去查牌。”

    “是去,收规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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