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一刻,他觉得无法言喻的痛苦!

    原来打仗还要先做一个贪财的?

    这到底是什么世道?

    呼延灼深吸一口气,也不说话,默默拿起金袋子,走出衙门。

    接下来的三五日,呼延灼依旧没有见到慕容彦达,那个宽仁而热情的相公,好似忘记了过去的约定。

    这让呼延灼越发焦虑,不仅是剿匪立功的事情,而是乌骓马若是让那群山贼杀了吃,他死的心都有了!

    一直到第六日,呼延灼方才见到慕容彦达,这位相公同意划拨四千人归呼延灼统领,条件是必须让洪诚为副将,一同出征!

    到了这个时候,呼延灼明白,他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了。

    骄傲的呼延灼低头了,不过,当他见到青州的军队,心情又凉了半截。

    不得已,呼延灼打算进行一个短期的集训,然后再开始征剿行动!

    到了这个地步,乌骓马是不是成为马肉,呼延灼也麻木了,甚至连他自己也只好将一百两金子收起来。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看似很多选择,其实在绝路的时候,哪怕知道是毒药,可还是会一饮而尽!

    饮鸩止渴,这四个字,呼延灼感觉到了其中强大的威力!

    ..........

    日子一天天过,自从青州下过一场秋雨之后,气温又低了一些。

    这二龙山的宝珠寺中,此刻传来一阵阵大笑。

    院子中,听到兵器碰撞的声响,只见一个年轻好汉,跟一个和尚厮杀在一起!

    一来一回,欢呼声不绝于耳。

    在这两人外围,簇拥着一群军汉,其中一个好汉,半边脸发青,戴着范阳笠,双手环抱,大咧咧望着场上。

    “鲁提辖,你最近怕是酒水吃多了,这禅杖慢了很多啊!”杨志调侃说道。

    鲁智深呸了一口:“洒家是怕伤了二郎罢了!”

    武松哈哈一笑,猛地后退一步,也不反驳:“行了,也都累了!今日施恩兄弟从辽国回来,正好给我们带了一些辽国好酒,咱们都尝一尝,正好商议一下大事!”

    鲁智深嘿嘿一笑,抬手将禅杖往身侧一推,旁边有军士接过。

    三人阔步而行,后面跟着菜园子张青,他老婆去了辽国,这一次跟施恩也一起回来了。

    他现在嘴巴咧的大大的,只想着下次再去辽国的话,他跟娘们一起北上。

    宝珠寺内,此刻小弟们早就布置筵席,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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