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松开:“是。”

    谢昭临侧目看她一眼,没再多言,推门而出去到了西厢房,门扇在她身后虚掩着,留了一道缝隙。

    她故意没把门关严。

    ——三指宽的缝隙,刚好够一个人侧身偷看。

    她指尖轻点,储物袋中的药材依次飞出,落在案上。

    蛇心藤、川芎、白芍……还有一小包暗红色的粉末,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

    谢昭临坐在桌前,指尖轻轻拨弄着阿墨带回来的蛇心藤——暗紫色的藤蔓泛着冷光,断面渗出的黑汁浓稠如墨,却诡异地凝而不散。

    这不是普通的蛇心藤。

    “有意思……”

    阿墨蹲在西厢窗下,屏住呼吸。

    谢昭临没有锁门——这太反常了,以那位仙师的性子,若真不想让人靠近,必然会在门外布下结界,甚至可能直接钉死门窗。

    可眼下,门缝大敞,连窗纸都透着光。

    ——是试探?还是陷阱?

    “这藤蔓,是你从赌坊的密室里偷的?”

    阿墨身体一僵。

    随后,门轴发出极轻的吱呀一声,她推门而入,眼神却亮得惊人。

    “仙师怎么知道?”

    “猜的。”谢昭临头也不抬,“普通的蛇心藤,汁液不会凝而不散。”

    “仙师教得好。”阿墨弯起眼睛,“毕竟您说过——要证明自己的用处。”

    “所以你就擅作主张,去偷赌坊的珍藏?”

    谢昭临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抵在阿墨的咽喉。

    阿墨的指尖在袖中微微蜷缩,脸上却绽开一个讨好的笑:“阿墨知错。只是想……仙师或许用得上。”

    “那我让你别靠近西厢,你听进去了吗?”

    阿墨的呼吸明显乱了,但声音还是稳的:“阿墨知错。”

    “知错?”谢昭临冷笑,“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啪!”

    一记耳光清脆地落在阿墨脸上,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她脸颊发烫,阿墨没躲,甚至顺势低下头,露出一截纤细的后颈。

    “再有下次,”谢昭临冷声道,“我就把你扔去赌坊,让他们好好教教你规矩。”

    阿墨知道这不是玩笑,谢昭临说得出,做得到。

    ”是。”她声音闷闷的,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

    谢昭临盯着她发红的耳尖,忽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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