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壁仔细敲击探查。

    很快,在靠近他爬进来那个洞口相对的另一侧洞壁,铁锤再次敲出了熟悉的空洞回音!

    “咚…咚…咚!”

    又是空响!

    希望重新燃起。他如法炮制,抡起铁锤,对准空响中心,开始了新一轮的凿击!

    “铛!铛!铛!”

    石屑纷飞,汗水流淌。同样的过程,同样的艰辛。

    “哗啦!” 又一个仅容爬行的洞口被强行凿开!

    赵铁柱没有犹豫,再次俯身钻入……

    爬行十几米,钻出洞口——又是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小溶洞!同样的低矮穹顶,同样的细小钟乳石,同样的白色钙华地面,同样的……死寂!

    赵铁柱的心跳开始加速,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滋生。他强压下不安,继续重复着敲击、寻找、凿壁的动作。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每一次凿开的洞口,通向的都是一个结构极其相似、大小略有差异、但同样封闭死寂的小溶洞!它们如同一个个被遗弃的石匣子,被强行凿穿,串联在这幽深的地底!每一个溶洞都像是上一个的孪生兄弟,只有那些钟乳石的具体形态和大小稍有不同,如同被随意复制的赝品。空气中那股奇异的干燥气息越来越浓,陈腐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难以形容的……死寂。

    重复!单调!令人窒息的重复!

    赵铁柱机械地重复着凿壁、爬行、探查的动作。体力在急剧消耗,手臂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虎口早已破裂,渗出的鲜血染红了锤柄。每一次凿开洞口,心中那份微弱的希望都会被眼前的“复制品”浇灭一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沉重的疲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被囚禁的恐惧。

    第六个、第七个、第八个……

    希望的火苗越来越微弱。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循环往复的石头迷宫里?每一次凿开的洞口,通向的都是同一个溶洞?但当他仔细辨认那些钟乳石的位置和形态时,又确实能发现细微的差别,证明它们是不同的空间。

    这种“似曾相识却又不同”的感觉,比纯粹的重复更加折磨人!

    终于,他凿开了通往第九个小溶洞的洞口。当他满身尘土、疲惫不堪地爬出来时,手电光柱扫过这个空间——他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冰窟!

    一模一样!

    低矮的穹顶,倒悬的细小钟乳石,厚厚的白色钙华地面……一切都和前八个溶洞如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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