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玉佩,放在一起把量起来,借着十五的明月,很清晰的显示出两者差别,“想不到她为了你,竟然会用这个做信物。”

    他的玉佩正中,清晰篆刻着隶体的“赦”字。

    “伯父?”林锐没明白他的意思。

    “父亲当初为我们兄弟姐妹定制玉佩的时候,原是想着作为贴身玉佩,必要时证明身份的。”贾赦抬头望向空中,老眼之中竟然有些湿润,“那时太子爷还在,我也跟着在军中。”

    林锐脸色一变,没想到还有这么个缘由,所谓“太子爷”,指的自然是义忠亲王,因为自他以后,大周皇室再没有明确立过太子。

    现任的靖安帝登基前,身份依然是皇子,更别说现在。

    关键是当前的形势下,这个称呼已经无人敢用。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老纨绔突然会提起这位。

    “很奇怪?”贾赦看出他的怀疑。

    “小侄不敢!”林锐急忙低头一礼。

    “有些东西,我原本以为再也用不上了。”贾赦收起刚才的表情,人也“恢复正常”,“没想到敏儿竟然会以此物给你,过来找我这个做哥哥的要,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我曾是太子爷的侍卫,东府里的(贾)敬兄弟是侍读,我其实无所谓,横竖贾家是以宁府为长,父亲天纵奇才,一辈子几十年都把二叔(贾代化)压得抬不起头,到我这里该还回去了。”

    这话......反正林锐没当回事。

    “伯父仁义!”当然,他嘴里肯定不能这么说。

    能力这东西虽说可以锻炼,却要以天赋为上限,不行就是不行。

    贾赦也许真有心思让位,但他本人的无能才是根本。

    相比之下,武勋出身却能高中进士的贾敬明显强得多——科举这玩意儿真不是表面上那么公平,特别是京城举行的考试,中间可操作的地方实在太多。

    也许不能保证哪个人高中,却能让他绝对中不了。

    科举一向被文官集团视为基本盘,正常情况下除了“分润”少部分名额,吸收绝对的民间英才外,其实大部分都是内部消化,如果他们突然给了武勋这边一个,唯一的原因就是压不住。

    林如海另说,他名为“四代列侯”,实为前明爵位、不入武勋。

    “你小子,不老实!”贾赦还能看不出他的小心思?但只是斜了一眼便没再多提,“自太子爷去后,我和敬兄弟也都回了家,为了不惹麻烦,本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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