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心思虽善,然此事他们介入殊非所宜。

    于是,林江委婉言道:

    “此行恐异常凶险,由我等前往足矣。”

    闻此,白浩长神色微变。

    他深知林江本领,如此强者既言危险,此恐非他们所能踏足之地。

    白浩长依旧沉默片刻,向着身后的几位徒弟摆了摆手:

    “你们先回吧,接下来我独自应付即可。”

    “师父!?”

    一个徒弟失声惊呼,显然不愿让师父孤身涉险。

    退一万步说,他们便是守在镇外助威也好。

    见众人毫无退意,林江无奈轻叹,随即目光转向余温允。

    后者心领神会,脸上仍带着那抹浅笑,对白山派众人道:

    “诸位勇气固然可嘉,然不知深浅的勇猛终是鲁莽。若能承受此等威压,随我等同行也未尝不可。”

    话音未落,厚重的压迫感已自余温允周身汹涌扩散。

    方才还誓与掌门共进退的白山门人骤然脸色剧变,几名心志不坚者踉跄后仰,径直调转马头急退数丈。

    仅瞬息之间,这位掌门身侧已无半个人影。

    唯有白浩长掌门仍在原地独自咬牙硬撑。

    余温允脸上掠过一丝讶色,侧目看向林江。

    林江略作沉吟,微微颔首。

    余温允这才敛起威压。

    白浩长舒一口气,此刻方觉后背已然被冷汗浸透。

    他下意识望向远处低头沉默的随从,心中并无责难,方才那无形气场确实骇人。

    若非他道行远超这些年轻人,恐怕也难以支撑,早就失了魂,就此逃走了。

    随即,他带着惊悸之色望向余温允。

    对方展露的手段远超他预料。

    且不论威压本身何等强横,关键在于他们俱是策马而行。

    寻常生灵对威压尤为敏感,这般手段惯常为修行兵道或武道者所用,其要义往往不在于慑人,而在于驭马。

    若有纵马奔腾的贼寇遇上深谙此道的高手,无需绊马索,高手仅凭与生俱来的凛冽气势,便能令贼阵溃散,只因座下牲畜不听驱使。

    而眼前这笑容僵硬古怪的男子,竟能将威压精准施于人,使其下方马匹安然无虞。

    这般精妙绝伦的掌控能力,当真是匪夷所思。

    道行绝非一般高超!

    想到此处,白浩长再看林江时,眼神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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