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当林江思忖间,棺中其他人陆续抵达。

    最先到的便是铁皮子:

    “大公子!”

    刚一开口,林江便听出他语气异常兴奋,话中都透着欢快,只见棺中那张脸上已然笑逐颜开。

    见他这副模样,林江也笑问道:

    “你这是撞上什么好事了?”

    “今日逮了几个大兴外来的毛贼,心中痛快。”铁皮子嘴快,当即顺口说了出来。只是话音刚落,他声音突然顿住,才接道:

    “可惜那几个是死士,咽气了。”

    林江:“?”

    这故事情节为何如此耳熟?

    方才赵六郎提及派人前往白山,莫非那被派遣之人就是铁皮子?

    林江突然侧首,目光直指赵六郎所在。

    他清晰望见赵六郎此刻面上挂着一丝偷笑。

    林江欲言又止。

    不知道是不是林江的错觉,好像赵六郎重新回到年轻状态之后,其行为也似如外表一般,充满了孩子气。

    其实他心中明了,依赵六郎的行事风格,确实多半会遣铁皮子去办。

    铁皮子这小子,林江先前确曾见过,是个相当精干的兄弟。

    尽管外勤并非铸念司本职,但赵六郎委实极可能交付些差事,好生磨砺栽培于他,日后若是各项都过得了关,赵六郎大抵也会重任对方。

    此刻铁皮子显然仍想继续向林江讲述今日际遇,但涌到嘴边的话终是被硬生生忍了回去。

    今日所办差事涉及些许政情,管住这张嘴、切勿多言方为上策。

    于是他略显生硬地转了话锋:

    “不知酒蒙子老哥近来如何?似乎有段时日未闻其消息了。”

    “我在。”

    觥玄乍起的声音惊得铁皮子一个激灵,他微微一怔,随即笑道:

    “老哥!许久不见,你上回做什么去了?怎么空了一回会?”

    “为求道做些准备。”觥玄话音微顿道,“我如今在东南梁河城,估计会在此地盘桓些时日。”

    东南梁河。

    这里离断离别给出的秘宝地址很近了。

    觥玄大约是想一边在此地谋生,一边探寻秘宝踪迹。

    林江隔着棺木瞧见觥玄衣衫又是污迹斑斑,甚至比从前愈发狼狈。

    可他脸上却毫无不适,眼眸反而更添神采,精气神倒是不错。

    眼见对方状态尚可,林江稍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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