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搪塞道:寺中事情办完便会重开。

    但寺庙中事还需多久,他们却也说不上来。

    寺内,已解决方丈问题的林江收拾起行囊,打算直奔白山而去。

    他们继续逗留于此已无太大必要。

    毕竟此行主要就是为了处理方丈的事。

    且不论如何解决的。

    临行前,林江还打算再会一会灵空,他全然未料事情竟成这般,无论如何也需与灵空谈谈。

    在寺院中寻了一大圈,未见到人,倒是遇见了似乎一夜之间苍老许多的一宁。

    一宁瞧见林江,便打了个佛号,半弯着腰,望着林江的眼神极为复杂:

    “公子,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在找灵空他们。”

    “那几个逆徒此刻正在后山位置,你顺着后院门出去,可看到一条蜿蜒向上的小山路,沿着那小路一路向上走,就能见到他们了。”

    听着一宁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林江忽然忆起昨日他对方丈的称呼,便直接问道:

    “方丈是你师父?”

    一宁听到林江问话,不由得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他心绪似乎有些纷扰,最终却只轻轻叹息:

    “许多年前此地还非大兴之地,而是被西部一些国家所占据,他们其中一部分掌握着当年神国的奥妙,法门凶悍,目中无人,致使不少村落遭殃,我老家亦在其中。那时碰上老方丈,稀里糊涂地进了佛门。”

    “节哀。”

    “师父他心念入执,犯下弥天大祸,可即便我深谙此理,心头那份为人该有的情绪,仍旧如刀绞般折磨着我。”一宁紧闭双眼,“恐怕我还需些时日,才能将这情绪慢慢平息。”

    旁人若说此话,多少显得矫情,可一宁确是那最有资格言及于此之人。

    林江不知该如何宽慰一宁,只得朝他拱手告辞。

    临行前,一宁却忽然唤道:

    “公子。您与那位先生皆非凡俗,离开古刹前,能否告知您的真实名姓?”

    “我?”林江沉吟片刻:“唤我朱大便好。”

    一宁自是听出这名字虚妄,然此刻他已不甚在意,只是微微颔首,将这二字铭记于心。

    林江未在寺中久留,径直依一宁所指,向后山行去。

    不多时,他便踏上了那条蜿蜒小径,循路登高,至山顶,正见两名僧人端坐于崖畔饮酒。

    是念悟与灵空。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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